青娥:呃……
这让她怎么说?宋家根本就看不上娘子的出身,根子上出了问题是没法补救的。
青娥斟酌着用词:娘子莫要灰心,郎君与那徐娘子青梅竹马,情分自是深厚些,加上娘子嫁过来没多久就病了,您想对郎君好也做不了什么,不过郎君对娘子还是有情意在的,这几日郎君衣不解带照看娘子……
娘子且放宽心,将身子养好,日子还长着呢,郎君总会看到娘子的好。
姜晚柠摇摇头,神色哀怨:你也说郎君与徐娘子青梅竹马,这份情意,无论我做什么都比不上,况且我的病我我自己清楚,怕是好不了了。
娘子切莫胡思乱想,会好的。
郎君明年要进京赶考,他寒窗苦读多年,满腹经纶,眼看到了徐展抱负的时候……你说我要是现在死了,岂不是耽误郎君的前程?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与郎君和离,既成全了郎君和徐娘子,也不耽误郎君应考,这样……或许郎君还能念我一分好。
如此卑微又深情。
站在十锦隔子后的宋煜朝母亲使了个眼色,似在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她是真的傻。
宋姚氏甩了他一记白眼,绕过十锦隔子,快步走向床榻:阿柠,我的好阿柠,你可算醒过来了。
青娥忙搬了绣墩放在床边。
婆母……姜晚柠作势要起身。
别起来别起来。宋姚氏坐下,拉着姜晚柠的手,眼睛一眨,便泛起泪光。
我的好阿柠,你受委屈了。
说着,宋姚氏脸色一沉,喝道:逆子,还不快滚进来。
宋煜耷拉着脑袋进屋。
给我跪下。
宋煜犹豫片刻,撩起衣摆跪在了地上。
姜晚柠讶然:婆母……这是作甚?郎君,快起来。
阿柠,你不要护着他,逆子,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你既已娶了阿柠,就该断了不该有的心思,你把娘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吗?宋姚氏厉声呵斥。
宋煜一副羞愧难当的神情。
你不但不听,还敢说些不着四六的浑话,阿柠若真被你气出个好歹,你于心何安?
那么多圣贤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宋姚氏手指戳着宋煜的额头大骂。
宋煜弱弱道:娘,孩儿知错了。
你不要跟我说,你跟阿柠说,我是管不了你了,以后你也不要叫我娘。宋姚氏不依不饶。
宋煜期期艾艾地看向姜晚柠。
姜晚柠心下佩服这母子两演戏的本事,一个装红脸,一个扮可怜。
不过,他们还愿意演戏是好事儿,说明她已经成功打消了宋家母子的疑虑,可以放心的继续祸害她,继续薅她的陪嫁。
他们就是如此的贪婪,面子也要,里子也要。
姜晚柠泫然欲泣:此事不怪郎君,怪只怪我爹当初议亲时未能多了解一些,害的郎君与徐娘子分离……怪只怪我的身子不争气。
说着,姜晚柠剧烈的咳嗽起来。
宋姚氏脸上露出一丝嫌恶神色,起身示意青娥来伺候。
阿柠,莫要胡想,好生养病要紧。
转头又呵斥宋煜:你给我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母子两出了房间,身后依然咳嗽不断。
娘,您不会真要我去跪祠堂吧?
宋姚氏冷冷道:跪什么跪?近期你与紫茵先别见面了,免得刺激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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