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材质接近皮革的胶衣完全包裹起来,捆束着关进笼子,动弹不得,耳塞的效果好到离谱,完全失去听觉,口塞几乎抵住喉咙,又用胶带封死……以及,在直肠内抵住前列腺嗡鸣的跳蛋。琴酒目不转睛的看着顾听寒,直到他把眼罩扣在脑后,彻底失去对外界的感知。这种感觉令他感到厌恶,像是又回到了曾经气力不足的年岁,毫无反抗之力。一片黑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胶衣上细小的呼吸孔剥夺了更多的空气,他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体温在升高……这感觉似曾相识,他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心脏也曾这样跳动过,身体在颤抖,血液流动的声音格外清晰,他一动不动,蜷缩在某个角落里……那是因为疲惫,还是恐惧?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他忽然想到,虽然感知不到,但是这个蠢货,一定会在旁边,一直……守着的吧……纤薄的黑色胶衣紧紧的绷在皮肤上,细致的勾勒出每一道肌rou线条,顾听寒回味着胶衣下坚韧肌rou的美妙手感,目不转睛的盯着琴酒。那规律排列的红色棉绳——是顾听寒一道一道缠绕上去的——隔着胶衣压迫血液的流动,会让琴酒随之丧失对四肢的掌控,这是如果控制不好松紧和时间,甚至会造成肢体坏死的危险游戏。顾听寒自信在这24小时之内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即使没有机制的把控也一样。当然这些对琴酒来说不算什么,他绝对不会为此恐惧迟疑,如果不是琴酒不愿做无用功,这些玩具般的东西,没有一件能够困住这把锋利的长刀。但是他依然在守着,一步也不会离开。他看着琴酒陷入昏迷,听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又变得平缓,看着他被胶衣包裹的yinjing慢慢因为缺氧而勃起,看着他肌rou的每一次颤动……他是如此强大,已经能够轻而易举的打破大多数牢笼。如今却安顺的蜷缩在他的笼子里……顾听寒隐约听到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他把手探进笼子,揽住他的肩膀,感受到琴酒的肌rou骤然绷紧,又渐渐的放松下来。但是这个笼子还不够牢固,而顾听寒正在编织一个能够困住他的牢笼,必须用足够的爱和更多的责任,才能牢牢拴住他。把月光下的孤狼圈进怀里。这当然不容易,这头漂亮的雪狼拥有最锋利的爪牙,敏感而多疑,狡诈又顽强,绝不轻易交付信任,随时准备着咬断对手的喉咙。他在夜色中出没,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结束了。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之后。顾听寒解开绳索的时候,琴酒仍然无法指挥自己的四肢。直肠里的跳蛋简直像是长在肠rou里一样,艰难取出的同时,喷出一股清亮的肠液。胶衣的裆部糊满了jingye,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性欲的气味,而顾听寒只是抱着琴酒,抚摸着被汗水打湿的银色长发,慢慢的亲吻他的唇。琴酒喘息着闭上眼,不想看他。身体还在不自觉的颤抖,四肢无力,肛门努力的瑟缩着,却怎么也堵不住往外流淌的液体。浴室里,氤氲的水汽勾勾缠缠,琴酒任由顾听寒按摩他的四肢,带着淤痕的身体透出诱人的粉色。修长的手指借着清洗的由头,肆意的在他身上揉捏。哗啦啦啦啦!琴酒一脚蹬开用手指在他直肠里捣乱的顾听寒,凌厉的眸子警告着得寸进尺的某人。顾听寒投降似的举起双手。跳蛋在里面放太久了,不好好按摩放松会难受的,嗯?他不怀好意的笑着,试探着伸手触碰琴酒的肛门。得到默许的手指,灵巧的探进去,指腹在前列腺上轻轻重重的按揉。感到某处从麻木恢复知觉,刺痛,又慢慢放松,琴酒迟疑着,相信了顾听寒的花言巧语。等到激烈的快感随着手指汹涌而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哄骗的琴酒,只能硬着yinjing无法反驳的被指jian到高潮!空空如也的睾丸抽痛着控诉,前列腺却和肠rou一起餍足的裹吸着手指。至少,放松的效果确实很好。……琴酒侧躺在床上,已经冲洗干净了满身的黏腻。24小时的放置是这一次,为期五天的短期调教中的最后一项。但是他现在仍然躺在这里,以往,在顾听寒把他抱进浴室清洗之前,琴酒就会立刻离开这里。说不清究竟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琴酒闭上眼睛,决定,休息好之后就离开……这完全是因为,这24小时度过的太辛苦的缘故。是的,琴酒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淤痕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