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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小鸽子下药水煎舅舅,女xue中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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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朝云饮下一整碗药汤,在杨时愿的注视下。

这是这月最后一碗药,照例盛的不是溺陀罗,而是解药。杨秋河是这样哄他的。

然而薛朝云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就被药所累,这一碗不过是寻常补药。因着喝下去确实好起很多,也因着还对杨秋河心存几分信任,那时确将其当作解药。

仔细想来那时真是天真。

分明是杨秋河一步步将他推入深渊,万劫不复的。

舅舅喝了药便歇会儿吧。杨时愿把空碗放在一旁,扶着薛朝云慢慢躺下。

半个时辰后来喊我吧。

杨时愿一面应好一面替人掖好被角。

半个时辰么?

有些短了。

他晓得舅舅许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于是出于一点私心,往那药里添了些东西。

今日是个不大好的天。春来多雨的阴沉卷着云来,却不肯卷着云去。

杨时愿就站在檐下,望着发乌的天数着时间。约莫有半炷香,他才敢重新悄悄推门进去,而后掀过重重帷帘,来到沉睡的舅舅身旁。

这时的薛朝云高枕着脑袋,双手搭在腹上,呼吸已然沉稳。

杨时愿便把床纱轻轻勾起,于床沿慢慢坐下,不出声也不动,就那么静静望着薛朝云的面孔。

苍白、消瘦,他很怀疑舅舅是否还披得了甲拿得动刀盾。

但若还拿得动的话,待他醒转恐怕自己少不得一顿打吧。

这种病态竟成了他行凶的护令,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在舅舅身上将过往的腌臜念头付诸行动。然而他似乎忘了,薛朝云是凡胎俗体,一颗rou心,是会伤心痛苦的。

可这时的杨时愿,并不惧怕那些感情。他拥有过舅舅的疼爱,那么理应要再拥有痛恨,这样才算完整,这样才能叫舅舅永远记得他。

思及至此,他已褪去了薛朝云的亵裤,两根指头摸到了那朝思暮想之所,已没有退路了。

久未行房事,薛朝云那处干涩得很。杨时愿含湿了手指去开拓,然而还未拓得一节就已无了润滑,反复几次仍旧一样。头一回做这种事,便遇到了这么个难题,他不免有些恼火。

于是想了又想,索性将薛朝云两腿分得更开,自己伏下身去,将那疲软物什拨远,以便双唇凑上xue口。

杨时愿吮奶似的舔弄了会儿,只觉脖酸肩痛,便就胡乱扯了只软枕垫到薛朝云腰下。男子之于此道,向来无师自通,他这会儿又嘬又刺的,唇舌并用,很快就将一块旱地开垦湿润。

指头终于可进了。然而前头费了太多时间,杨时愿此刻再也按捺不住狂跳的心,粗粗扩了两下便解开裤头,掏出自己早已梆硬的家伙,眼看头都抵在口子上了,他心底忽又生出一阵怕。

当真要做这违逆人伦之事吗?

但情欲上头,容不得他多想,腰上一挺便将那棍送了进去。

早已濡湿的软rou潮水般包围上来,吮住guntang的每一处。杨时愿被绞得头皮一阵发麻,一股热流顺着脊骨淌下,差一些,他就要丢了去。

他想伏倒下去,想紧紧偎在舅舅怀中,想大哭一场。可如今,他们借那畸生的细道链接着,仿佛被母亲与孩子,一个被剖开孕肚,一个还未剪断脐带满身血污。

这样的姿势,叫他如何能那样做。他倒情愿舅舅在此刻醒来,而后厉声斥骂,用鞭子也好板子也罢,抽得他皮开rou绽。唯有如此,他才能一偿所愿。

但舅舅没有。

那么,他从此是个罪人了。永远抬不起头了。

舅舅醒后似乎没有觉察,只是埋怨他没按时来唤,甚至见他手上冰凉,还要替他焐一焐。

杨时愿哪敢再靠近舅舅半分,随意寻了个借口慌不迭跑了。

但情欲与背德的快感是会叫人上瘾的。杨时愿经了这一遭,便时刻惦念着那种感觉。白日里温书静不下心,夜里做梦都在反复那时场景。

他要来了更多的药,隔一阵子便哄舅舅喝下。长安春雨停停下下,阴沉沉的天里,薛朝云的房中总会传出令人发羞的声响。

杨时愿越来越食髓知味了。他从外头的小画上学了许多,一一都用到了舅舅身上。到了最后竟不满足于趁睡入jian,他想看舅舅也情动,想听他的喘息,想他要他也尝到这种滋味。

但要以杨时愿的身份,这是万万不行的。

他要来了新的药。他想知道舅舅心里的人究竟是谁。

他想过很多答案,然而传进耳里的竟是杨秋河三个字。可见舅舅的神情和语气,却对这三个字厌恶至极。

杨时愿忽的停下了动作,他呆愣愣瞧着身下人的眼,无神却又好似一直紧盯在他身上。他下意识摸摸自己面颊,而后恍然顿悟。

他很像那个人吗?是了,他身上淌着他的血呢,他姓的也是杨。

他不知该为终于看清舅舅与父亲间的感情而高兴,还是该为自己这张脸庆幸。庆幸因为这张脸,他可以将今日之事全然编作一个噩梦,庆幸因为这张脸,他无论对舅舅做出什么更恶劣的事都会被原谅。

因为他身上还淌着一半与舅舅一样的血哪。

他忽然发了狠,死死掐住薛朝云的腰,疯了一样冲撞着。床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最终在一个临界点彻底止息。

杨时愿还是那样做了,将自己的浊液全数抛洒进了舅舅的xue道里。他知道那条狭窄甬道的尽头是什么。曾经阿爷也像他这样,甚至真的在舅舅的身体里孕育出了一个孽种。

它有着薛杨两家的血脉,就和自己一样。于是他卑鄙地将其扼杀在了腹中。

舅舅解脱了,他也满足了。

原来从那时开始,他就已经是罪人了。

他盯着两人腹间的狼藉,伸出两根指头,抹了些舅舅的白浊,鬼使神差般地纳入了那个满是自己腌臜的热xue里。

只不过而今他成了第二个,杨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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