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易瑞臣搂着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已怀中,目光微敛,她那里都不去。
用得着收得那么紧吗?都是朋友,一起玩嘛,来,喝东西。其中一个给云绾绾拿了一杯鸡尾酒。
我不喝酒。云绾绾摇头拒绝。
都成年人,可以喝酒了,来。少年继续将酒递向云绾绾。
毕竟是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小伙伴,加上母亲的生日,易瑞臣努力地收着脾气不想跟他们计较,抢过杯子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就搂着云绾绾离开。
那么骚的婊子,他不在的时候都不知被多少人玩烂了,就他还当着是宝。马应治在后面对着几个小伙伴嘟嚷道。
易瑞臣顿住,下额移了一下,舌尖舔了下后槽牙,放开了云绾绾,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乖乖站着。
过了这么多年,这嘴巴怎么还是这么臭,我当初就怎么那么眼瞎跟你们玩一起。易瑞臣走过去,手指绕了一下袖口,向后一掖,一手握着马应治的脖子往上提,人嘛,长大了,就得学乖一点,不懂事的话,是不会再被原谅,挑事的时候,最好得踮量一下自已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矮上大半个头的马应治被他陷得脸色发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气都喘不上来,双手死扯着易瑞臣的泛着青筋的手臂,但就是死活扯不开,腿也踮了起来。3w点p0!8点de
然后,易瑞臣现在冷冷地看了另外两位,从来就是塑料兄弟情,另外两位见他不好欺负,自然也不会帮马应治说话。
直到马应治差不多断气,易瑞臣才松开他,马应治的脖子已经被勒出一大块红印,整个人软瘫在草坪上不停地在喘气。
你们再敢对她无礼的话,我也只好打架了,太久没动过手,手有点生,下手可能没有那么把握好轻重。说话,那只满是手茧的大手张开动了几下,发出咯啦咯啦的关节响声。
几个少年吓得有点面色发青,不敢再说话。
别说一打三,易瑞臣这种体格与武力值,他们这种货色一打十也不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