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元禄的脸色微微一变:他不是应该留在大乾京都,今冬才会回来?
余留白的眼神里也闪过一丝担忧:苏时之所以会离开边城回到京都,是因为苏时。现在他回到边城,是因为没有了后顾之忧。
乞元禄沉吟道:据说苏时在生意一道上见识非凡,我们的飞蛾计划他会不会识破?
可汗刚才也说过飞蛾计划已经执行了两年,在这两年里苏时都没有识破,又岂能在这两三个月内识破这计划。
乞元禄又拿起一坛酒,对着坛嘴喝了一大口,粗犷的脸上已有几分醉意,他大笑道:能酿造出如此有趣的酒,看来这个苏时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也不知道他酒量如何?他日若有机会见到这个人,必定要与他把酒言欢。
余留白的脸上却没有一点笑意,心中却涌起一阵阵强烈的不安。
苏周也在喝酒,但多次醉得人事不省之后,现在已经学会用三钱的杯子喝酒,而且喝得很慢。
苏年用的酒杯比苏周大,不过也大不了多少,最多也只大两钱而已。
冉烈没有喝酒,他知道他只要喝酒,第一个醉的一定是他。但是今天晚上他必须保持清醒,因为苏年和苏周今天必醉无疑。
现在他们已经有了五六分的醉意。
这酒真的时儿所酿?这玻璃也是时儿所制?苏年醉眼看着苏周,虽然语带疑问,但脸上却笑得如同一朵花。
苏周大笑道:若无二弟,又岂会有这将进酒?有这晶莹透彻的玻璃?
这么说来,时儿真的长进了?苏年虽然满意欢喜,但语气却始终不敢肯定。
苏周看向他父亲,故意说道:如今在京城之中,只怕二弟的名声比父亲还要响亮。
苏年忍不住纵声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三分得意和七分的如释重负。
冉烈也在笑,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苏年这样开心了。
苏周却没有笑,反而显得心事重重。
你为什么不笑?苏年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还要作出这种愁眉苦脸的样子。
因为我笑不出来。
苏年奇怪的看着他:你弟弟现在出息了,你却想不出来?
看着父亲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苏周突然感到鼻子有些酸楚:父亲,你镇守边关多年,难道不想二弟?难道不想回家看看?而且再过几个月二弟就要大婚了。
虽然苏年已有六七分醉意,但还是能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的儿子这次回来有很重的心事。
你想说什么?苏年放下了酒杯,目光炯炯的看着苏周。
苏周的目光却在逃避,似乎不敢与父亲的眼神有任何接触。
他看着杯中清如水却又烈如火的酒,低声说道:二弟对父亲思念得紧,很想早一点见到父亲,父亲何不以此向陛下请旨,早些回京,以解二弟思亲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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