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厉北庭虽然不太喜欢她减肥,但比起天天冰镇西瓜雪糕的,还是适当的克制一下,减肥吧。
云城的夏天很长,这样吃几个月,再好的身体都经不住,以后哭唧唧的还是她。
你不是让我别减嘛,我听你的。舒澜转身看着他,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笑容甜美,你看我多听你的话啊。
既然这么听话,那以后别吃雪糕了。厉北庭托着她的臀部把人抱起,走出了卫生间。
想得美!哼,霸权主义,吃雪糕西瓜也要管。舒澜对这个结果十分不满意,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不带这么玩的,夏天了没有雪糕和冰镇西瓜,还有什么乐趣。
别乱动,待会起了火又不肯灭。厉北庭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软乎乎的,又怕打重了,揉了揉。
大流氓,你的手在干什么!舒澜气呼呼的瞪着他,这人越来越色了。
没干什么,该睡觉了。厉北庭哪能承认自己想揉揉某人软乎乎的地方。
你回房间睡去。舒澜从他怀里跳到床上,当即就要赶人。
我房间太小,我睡着不舒服。厉北庭转头去锁门,然后慢条斯理的走了回来,坐在床沿上。
舒澜躺倒在床上,伸脚去顶他的腰,你都睡了这么久,现在才不舒服,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厉北庭一手一个,抓住了她的脚丫子,我本来也习惯了,但感受过你的大房间,我觉得我的房间太小了,不如你的舒服。
松、松开!舒澜的脚很敏感,现在被他握住,心跳都在加速。
偏生厉北庭还十分坏心的用指尖勾缠她的脚心。
哈哈哈,你、你别挠了哈哈哈……舒澜躺在床上,笑的手捂肚子,好痒啊。
原来你怕痒啊。厉北庭回头,看她眯起眼笑的不行,又挠了两下。
舒澜的脚趾甲修剪的很漂亮,圆润润的十个指甲,像手指甲一样,粉粉的,在灯下还反着光。
啊,厉北庭,你好坏,痒啊……舒澜踢着脚,十个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这人太坏了,她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厉北庭握紧她的脚踝,不让她动弹,嘴角衔着笑,你说句好听的话,我就放过你。
你过分,啊,别动,我说我说……舒澜眼角分泌出眼泪,不得不投降。
厉北庭最好了。
男人无动于衷。
舒澜可怜兮兮的扁嘴,老公,你最好了,你就放过我吧,我都要哭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厉北庭松开手,这么乖还没有说完呢,舒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厉北庭推倒在床上,坐到了他的腹部,用脚踩着他的胳膊。
厉北庭,你太过分了!舒澜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疼疼,轻点…厉北庭被她困住,动弹不得。
疼死你算了,风水轮流转,谁让你刚才欺负我。舒澜动了动脚丫子,感觉还有痒意。
老婆饶命,我不敢了。厉北庭笑着,舒澜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是一只小螃蟹。
骗子。舒澜哼了哼,这人肯定不会悔改。
真不是骗子,我深切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发誓。厉北庭想抬手,却被舒澜一脚踩了回去。
舒澜双手环胸,高傲的抬了抬下巴,不许动,你也说几句好听的,我满意了就放你走。
厉北庭想了下,行,那我说了。
澜澜,厉小庭它饿了。
……你、你不要脸!舒澜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把厉北庭推往一边,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她今天可没这个精力来,明天还要上班呢。
哈哈哈。厉北庭大笑,她这个胆子啊。
睡觉!舒澜鼓了鼓唇,和厉北庭比脸皮厚,她永远也比不过。
厉北庭坐了起来,衣服头发都乱了。
澜澜,和你说正事,周六是爷爷的寿辰,晚上要去老宅吃饭。
嗯?不大办吗?像闻老爷子那样。舒澜从被窝里露出双水灵灵的眼睛。
闻老爷子是整寿,爷爷说一家人吃顿饭就可以,寿礼我已经准备好了,包括你的。
公司前不久才经历风波,这个时候大办寿宴,又是给别人说闲话的机会,所以老爷子没这个打算,要是打算办寿宴,老早就得开始准备了。
好的,知道了。
行,那就睡觉。厉北庭关了灯,躺到床上,半天没有摸到被子,把被子分点给我。
不给,冻死你。
啧,真狠心啊。厉北庭扒拉不了被子,索性把人给抱到他身上,这样就有被子盖了。
你做什么啊,睡觉了。
睡觉,我现在就睡。厉北庭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
最后还是舒澜磨不过他,把被子分他一半,要不然还要不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