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双手互握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有几分母慈女孝的架势。
等她两话刚告一段落,一直在一边老实站着的红妹便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看着月琴和章铃苦苦哀求着说,太太,能、能不能求您不要辞退我?我……我会更努力工作的!工钱我也可以再拿少点儿没关系,就是想求你别辞退我,让我留下吧!
月琴惊了一下,这段时间下人们都喊不动,就红妹这个小丫头勤勤恳恳的做事,确实挺老实的。
但她虽然老实却也实在有些拿不出手,一时之间月琴反而有些拿不定主意,便扭头看向章铃问,小铃,你看呢?
月琴就是这样的性格,当有人替自己拿主意的时候,连脑子都不想动一下。只一味的想依靠他人。
章铃沉吟了一下开口说,要不……留着吧?就算这丫头有很多东西不会,但总是可以教的。如果实在教不了,那到时候让她去厨房干活也一样。
说到这儿后章铃扭头看向红妹说,所以到时候要是你去厨房了,可不能有什么抱怨。不然……今天王妈他们就是很好的教训。
我明白我明白!我会努力的!太太,章太太,你们放心吧。红妹跪在地上,大喜过望的连连点头。
章铃听她这样说后,扭头看向月琴。
月琴见状这才点点头冲红妹开口,行吧,你起来站在我身后。
红妹听了立刻从地上爬起,将扫帚拿到一边放好后迅速的站到月琴身后。老实规矩得很。
等红妹才站好,王妈便带着其余的下人出现了。规规矩矩的在两人面前,王妈站在一边看了看下人,又朝月琴她们瞄了一眼后这才讪笑着开口,太、太太,人都来了……
小心翼翼又带讨好的语气,和刚才的嚣张跋扈,简直是天壤之别。
月琴听着挺痛快的,微仰了下巴拖长了音嗯……了一声后,这才又朝章铃看去。
那意思明显就是要她帮自己拿主意。
章铃见了在心里鄙夷月琴后,还是冲她点点头,从月琴那儿接过了主导权。
后面的事也挺简单的,章铃利落的付钱给这些人,叫他们马上滚蛋。但所有人的工钱,除了红妹都被扣到了八成,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们这段时间都消极怠工,要么就拿八成的工钱走人,要么章铃就给介绍他们来这儿工作的买办行打电话。
让他们抵押在那儿的东西被买办行扣下。
王妈等人也就敢欺负月琴这种不谙世事的姨太太而已,像章铃这种门儿清的,半个废话都不敢多说。
最后一行人左右张望后,也只能点点头接受只有八成的工钱了。
章铃做事的手脚非常快,刚处理完王妈等人,一个电话打给朋友,对方便安排了新的下人来月琴这儿。等安顿妥当了,章铃这才从月琴那儿告辞离开。
甚至月琴还亲自将她送到门口,即便章铃上车了也依旧站在原处挥手,现在对她是半点芥蒂都没了。
果然当初是自己想太多了呀……
月琴笑吟吟轻叹口气,这才转身回了小洋楼。
但她并不知道章铃在拐过拐角后不久,便让司机将车停在一小巷边,她推开门自己往里走,让司机在车上等着。
往小巷里走了一小节后,在这儿已经等了一段时间的王妈便听见动静探身出来,见是章铃后立刻眉开眼笑的朝她快步跑过来,到了跟前点头哈腰的问,章太,我这事……扮得还不错吧?
嗯。不错。章铃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一面从钱夹子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她,一面说,唯一不足的就是你居然没搞定那个丫头。
嗐,那丫头是乡下来的。和我们就不是一路人。王妈一面说着一面接过钱,点清楚钱后将它细细收好,又重新看向章铃笑嘻嘻的说,不过就一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丫头,肯定坏不了你们的大事的。
也是。章铃托了托头发神情倨傲的回答,顿了顿又瞥了王妈一眼说,这出戏唱得好,你先去乡下待段时间,最近就不要露面了。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王妈又是一阵点头哈腰,顿了顿又笑得谄媚的说,章太,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还请您关照啊。
章铃听了哼笑了一声,丢下一句再说吧便转身离开。
下次?要不是这次他们自己人慢了一步,她才不会花钱买通王妈,在背后指使她让月琴府上的所有人消极怠工,打了个迂回呢。
等章铃走出小巷后,她没马上上车,而是进入路口的电话亭先拨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那头才接起,郑淮的声音至那头传来,【喂?】了一声。
章铃和他这么多年的合作了,所以郑淮语气里那点不耐烦,几乎是立刻便听了出来。
她捂嘴娇笑了一声,带了点儿促狭的味道慢吞吞的开口,哎哟?我这电话……是不是打得不是时候啊?
郑淮听了也不接她的话,开口直接问,【说吧,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章铃依靠在电话亭里,一只手绕着电话线玩儿,一面说,就是跟你说一声,人刚才已经全部安排进去了。你那边的手脚也可以放开了做。
说到这儿章铃顿了顿又吃吃笑得暧昧的说,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我相信对你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的。
行。我知道了。郑淮听完章铃的话后说,过两天我就去找李婉宜。
【好~那我现在就不耽误你了。要尽兴哦~郑淮哥?】章铃说得暧昧,最后还学着李婉宜的口气叫他,然后哈哈大笑。
郑淮懒得搭理她,利落的挂掉电话后,重新拿起酒杯和洋酒,就朝卧室的方向走。
推开虚掩的卧室门后,那少妇已经脱得半|裸,侧躺在床上朝郑淮勾手了。
快过来呀。
郑淮笑了笑,拿着酒就朝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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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两天,一大早红妹便来叫李婉宜下楼接电话。
这让李婉宜很不耐烦,随便批了件晨衣便打着呵欠下楼,一面走一面不太耐烦的问红妹,是谁打来的呀?
红妹傻傻的摇摇头说,我、我不知道,但听声音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