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宋臣溪第一个出了房间。助理和两个高层还跟在后面请他过目方案文件。——我之前说过,这部分没问题了再来找我汇报。他冷笑一下,和寰升的合作不能马虎,你自己想清楚到底是在给你开工资。男人不死心,可是宋董,这已经是最.......宋臣溪飞快签完剩下没问题的文件,递到旁边助理手中,冷酷地打断了那人的劝说,没要紧的事,就留到下次开会说吧。......是。合上办公室的门,反锁,宋臣溪才吐出一口气。公司内部绝对有内鬼,不然不会在这紧要关头连续出现问题。会开完啦?卿莘小跑到他面前,打断了他的思路。宋臣溪嗯了一下。你好像不太高兴,宋董事长。有点。是吗?卿莘抱住他喃喃,可惜我不能帮你什么。她只会杀人以及亲他。宋臣溪听到这句话,卸下在外的防备,回应她的吻,并抱住她紧了紧。他还记挂着她走之前告诉他的事,手往下,隔着裙子停在环扣处,我之前可没说要看你穿这个。卿莘笑笑,是我自己想穿嘛。她还殷勤地扒下他的西装外套,那你要不要看?既然是你要求。他迫不及待将她拦腰抱起,然后扔到办公椅上,那也不是不可以。他分开她双腿,拉起了她的裙边。黑色长筒袜上夹着棕色皮环,同色系的绳顺着光裸的腿rou夹住衬衫边缘。不知道卿莘是否故意,这双腿环是他们第一次zuoai的时候他穿的。他喉头动了动。你可以蹲下来,这样看得清楚一点。你耳朵好红啊。是不是太热了,把针织衫也脱了吧。........宋臣溪头一回在办公室干这么不正经的事,本来就有心理负担,好了,你别说话了。噢,好吧。卿莘闭上嘴。她保持被掀开裙子的样子没动,看上去比没露一寸rou的宋臣溪还自然。宋臣溪双耳通红,无声地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态。他很难不在意身上的束缚感,特别是在卿莘的目光中更加无所遁形。羞耻且兴奋着。连裤子里的性器都悄悄起来了。怎么这么烫啊。卿莘凑过去,咬住他耳廓,又用舌头往里面舔,清晰的水声直达耳蜗,听得人脸红心跳。作为礼物的胸口也被她抓着,卿莘隔着衬衫找到rutou,用指甲去刮蹭,很快就挺立起来。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明明毫无作用的男性rutou因为被她玩弄过好几回,现在也变得敏感了。要是平时,他早已经把她推倒开干。可谁让今天是她生日,他答应她了。卿莘大有继续让他忍的意愿。以前总是把手放在他下面摸来摸去的她今天碰都不碰一下他的yinjing。这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惩罚。逐渐胀大的yinjing被裤子困得有点发疼,前端分泌出的粘液打湿了内裤。而他还做不到当着卿莘的面自己动手。他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摸到一手湿润,你让我忍,可没说你自己。什么?我也没有.......卿莘话音未落,宋臣溪拉开她内裤,本打算一手扯下来,他却忘了腿环的存在,卡在了大腿中央。不脱也行。宋臣溪现在毫无耐心。她把她臀部往自己脸这边送,完全不再考虑任何形象问题,拉起布料让头窜进去,卡在她双腿之间,开始吃起已经泛滥的xiaoxue。湿润温暖的口腔像熟悉的巢xue。卿莘抱住他的脑袋鼓励似的往里按。舌尖先在xue口打转,戳刺了十几下,又上移了那么一点,剥开yinchun的顶端,精准地吸住了她的阴蒂。嗯嗯嗯,轻点。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宋臣溪的手指同时伸进xiaoxue,指腹往上面的rou壁时不时抠弄。里里外外都被刺激。卿莘开始还压抑着,直到宋臣溪含糊地说这个房间的隔音做过特殊处理。她开始忘乎所以地呻吟,一只脚踩在他胸上,另一只脚后跟则在他裤裆上打转,全身都在发软。这种完全臣服于对方的姿势让宋臣溪产生了强烈的错位感。甚至让他有点安心,能让他在此刻抛下了所有烦恼。关键的地方被卿莘的脚踩住,并不会让他厌恶或耻辱。相反,他获得了一种似乎渴望已久却又不敢承认的爽感。他总是表现得高高在上,可其实又那么渴望被她玩弄。她看向他的每一眼都是无声的勾引。就连她所说的喜欢,都好像不出于她本意地成了一种变相玩弄,嘲弄着他的心神。膝盖跪久了有些不适,皮带勒着发紧的肌rou,他眼眶微微发红,握住大腿的手不自觉用力,嵌入腿rou当中。宋臣溪的喉咙发出不明显的咕隆两声,是来不及吐掉的爱液混着唾液一起吞了进去,像饮入了催情剂。不,不行了。卿莘差点尖叫出,她快感即将到达顶端,身体下意识想要推开宋臣溪,却遭至更用力地吮吸。呃啊!她全身抖了抖,脚背绷直,刚好压在他yinjing的顶端,刺激得恰当好处,让他又痛又爽。咳!他咳嗽一声,呛出眼泪,下巴在椅子边缘磕了一下,才从她腿间挣扎出来。同时解脱的还有他的yinjing。jingye流出。浸湿了布料。他甚至一颗扣子都没解开。就被她踩射了。上身的衬衫已经被她揉弄得狼狈不堪。下身的西裤也多了一块深色的湿迹。宋臣溪沉默地站起来,大有自暴自弃的意味。他扯两张湿巾,一张给自己擦嘴,一张给她擦xiaoxue。平日里放荡不羁的脸现在竟惹人怜爱。卿莘不敢说出感受,但身体自动行事,亲亲他泛红的脸,我帮你擦吧。不用。宋臣溪拉开拉链,干脆脱掉裤子,多用了好几张,低头给自己擦得干干净净。他讨厌jingye黏糊在皮肤上的那种感觉。擦完以后,他刚把湿巾丢进垃圾桶,yinjing就突如其来地被含住。你干嘛。他推开她脸。你擦这么干净不是要我舔吗?卿莘摸不着头脑地用手拨弄囊袋,还拍了两下。他站着,她坐着,脸刚好和他裤裆在一条水平线上。不用。宋臣溪继续拒绝,他伸手抚摸她发顶,你坐着就好。上次在浴缸里那次给他的刺激太大。他不喜欢卿莘这种想法——在他们两人的相处中,她总是下意识用一比一的方式交换着每一件事。他不需要她还。他需要的是有良心的她一直欠着。生意人都知道,欠款总是会随着利息越滚越多,直到对方无法用简单的东西一笔勾销。毕竟今天是你生日。他说。卿莘看他没有不高兴的意思,继续大着胆子问,那你现在把衬衫脱了?行。宋臣溪不担心会有人在此刻打扰他们。今天毕竟不是工作日,开完会就可以自行离开,打算加班的就加班,没必要来触他霉头。他手放在皮带上,打算先摘掉这个。不行不行。她翘着腿摇头,只脱衬衫,这得留着,不能掉。在他的纵容下,卿莘终于有了点颐指气使的样子,就是还在不断学习,不够熟练的进度。……好。那臂环?这个可以脱掉。为了满足卿莘的要求,他只能小心松开皮带,又不至于完全解开,一点点把衬衫扯出来,再脱下臂环。忙完这一过程,他后背额角已然出汗,唯一的观众看得眼睛都没眨一下。宋臣溪庆幸这儿没镜子,窗帘也拉上了。这样就没有第二个人能看到,宋氏唯一的继承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扮得像个会所里的鸭子,包括他本人。用神问调整过的躯体随时保持在最佳状态,每一块肌rou的走向都显得合理又漂亮,仿佛古希腊的神明雕像。现在这具雕像又被皮带捆成几块,说色情,都是艺术的色情。好漂亮。卿莘抱着他蹭,用左边的虎牙去磨他的rutou,带来微微的刺痛。宋臣溪脱掉她裙子,把她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抱住的手从背后绕过去揉她屁股。现在可以了?他这么随便摸两下,顺着指缝的水都要滴在桌面上了。嗯嗯。她骑着他重新胀起的yinjing,在外面擦了好几回,更加觉得内里空虚。她主动给他戴上套,就着这个姿势,麻利地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