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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不断,薄胥韬压根不为所动,仍继续在南羽的颈窝间啃咬着。
南羽羞赧,使劲推他,他才有些烦躁地从她身上翻下来,随手抓起一旁的睡裤套上,脸色很不好地去开门。
手刚碰到门把,他忽又扭头忘了南羽一眼,南羽早已把全身裹严实了。
他这才黑着一张脸慢慢把门打开,然而也仅仅是打开一个拳头宽度的缝隙。
什么事?
南羽看不见敲门的人是谁,因为薄胥韬用身子把门缝挡得严实,她只能只听到他沉着声音问。
大哥,我有事情跟你讲。
听到晋超的声音,南羽满心不适地翻了翻白眼。
什么事?薄胥韬冷冷地问。
在这边不方便,我去露台等你。晋超说。
薄胥韬没再说什么,将门关上后走进来,开始穿衣服。
南羽翻了个身,不看他,也不想问。
这一家子实在有够烦人!
我出去一下,薄胥韬走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你洗一下准备下来吃饭。
南羽闷闷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
薄胥韬从二楼客厅的移门出去,晋超正站在栏杆处抽烟,脚边一圈全是烟头,看样子在那边站了有好一会儿。
薄胥韬走过去,在他身旁站定,态度冷淡地问:什么事?
晋超赶紧将手中的烟扔掉。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薄胥韬,鼓起勇气说:大哥,我想跟宋可心离婚。
薄胥韬的唇角勾了勾,侧过脸看他,眸底有笑意:你不怕被宋毅扒掉一层皮?
这女人心肠太歹毒,我怕哪一天睡着就被她给杀了!晋超说得咬牙切齿,情绪似乎很激动,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
哦?薄胥韬提了提尾音,挑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晋超气急,将刚点上的烟狠狠吸了一口,扭头就啐掉,恨恨地说道:她跟佣人合伙,装神弄鬼吓南羽。
薄胥韬没说话,眸色如常。
晋超又说:她跟南羽不对付,就这样整她,万一哪天跟我们一家都不对付,是不是得下毒屠我们满门?
这些都是你想象的,不足以成为跟她离婚的理由,就算我支持你,爷爷和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薄胥韬的口气很平淡,这倒是出乎晋超的意料,他难以置信地问:她吓南羽,你都没意见吗?
女人之间本来矛盾就多,更别说可心那种心高气傲的官家小姐了。薄胥韬拍拍晋超的肩,回头我跟南羽说说,别去挑衅她就好了。离婚这事儿,就当没有过。
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晋超愣愣地望着他的背影,心情复杂。
薄胥韬没回房,去楼下凉亭小坐了一会儿,看着荷花池里冒出来的几朵清莲,目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