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不过也正常,这个年代这座城市可是重工业之城, 属于全国最有名的几座城市之一。
工人多就等于有钱人多。
丹丹,我们去吃饭,附近有家卖馅饼的,可好吃了。徐州熙去站点问了,公交车刚过去,下一趟最少也要半个小时,足够吃饭的了。
居然还有羊汤,来两碗。蔡丹还是想吃热乎的,羊汤太对胃口了。
这个羊汤没你做的好喝。话是这么说,徐州熙仍然要了两碗。
羊汤炖的时间不够,也没加白胡椒粉。蔡丹一下子挑出俩毛病来,不过该喝还是要喝的。不过这个馅饼真不错,外酥里嫩,还有肉汁,很好吃了。
徐州熙也赞同,这个不能外带,而且要快吃,时间长了,那个肉汁就渗透出来了,外皮就不脆了。
蔡丹听的连连点头。
两人喝着羊汤吃着馅饼,还不忘注意脚下。
他们将行李放在脚下了,用腿护着。
吃的好饱,出汗了。蔡丹掏出帕子擦了擦汗。
她穿的太多了,加上羊杂是暖性的,很容易出汗。
我也是。将大衣穿好,我们得去等车了。徐州熙看着她系好扣子才拿起行李,两人慢悠悠出了饭店。
两人又等了十二分钟才将汽车等来。
坐上了车晃悠了二十多分钟下了车。
咱们家是在拖拉机厂家属楼里,是我爹单位发的福利房,就是筒子楼,四十多平米,我爹给隔了两个房间。徐州熙边走边给蔡丹介绍。
让她不至于太陌生。
州熙回来了!
大学生回来了!
这是你媳妇吧,咋才带回来啊?
………
蔡丹听着七嘴八舌的问话,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娘,她也不认识。
所以只管笑就对了。
徐州熙一边应付着热情的邻居们,拉着蔡丹进了家门。
关上房门,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松口气。
不过还是能听见他们还在议论,她俩仍然是被议论的对象。
这个现象估计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反正咱们明天就走了,他们愿意说就说吧。徐州熙也只能这么说。
也没别的办法,又不能挨个堵嘴。
而且外头这些人还都算长辈。
有的是拖拉机厂的老员工,然后将工作岗位给了儿女,他们就在家带孩子。
有的是拖拉机厂员工的爷奶、爹娘。
和她们没办法讲理的。
蔡丹显然也明白,我突然明白爷爷为啥不愿意回来了。
我爷爷分的是院子,比这个筒子楼要好不少,不过那个房子离我爹娘他们单位太远了。徐州熙解释了下。这是我们的屋,将行李都放这儿吧。
蔡丹比划了下,这张床顶多一米五。
挤挤没问题的,我去将炉子升起来,你别着急脱大衣。徐州熙跑了。
蔡丹啧了声,开始打量徐州熙的房间。
干净、整洁。
不愧是要当医生的人。
窗明几净,床铺铺的整整齐齐,被褥都叠起来了。
屋里东西不少,一张床一个书架子、一张书桌和一口箱子。
但都放的整整齐齐。
包括书架上的书都是按照一定规律摆放的。
看着就很舒服。
温度慢慢升起来了,蔡丹赶紧脱了军大衣。
抽出一本书来坐在床边看了起来。
在看什么?徐州熙走了进来。
随便拿了一本,是本地理书。蔡丹晃了晃。医书并不多嘛。
我爷爷那医书很多,还有很多原文的,后来怕惹麻烦,烧了不少。徐州熙叹了口气,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