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对面是一家鸳鸳燕燕的花楼,囊中羞涩,呸,一身正气的他看都没多看一眼。
……
第二日一早,赵玄边走边问,顺利抵达武院。
还没进门就被人拦住。
看守武院的护卫,扫过赵玄一身粗制衣服,廉价布鞋,微微昂头,鼻孔朝天:干什么的?
赵玄轻咳一声:来学武的。
护卫一脸意外:学武的?
虽然赵玄看起来不像,但武院有规定。
他不敢怠慢,丢下一句在这等着,赶紧去通报。
片刻后,院门打开,一名劲装老者龙行虎步走来,目光如炬:谁要报名?
赵玄举手:我。
老者瞥了他一眼:带钱了吗?
赵玄打开布包,将碎银子呈现在老者面前:请这位……过目。
老者一把夺过银子:老夫姓厉名岩,乃武院武师,既交学费,便是我武院弟子,可称我厉师。
随我入内,老夫给你录籍。
……
姓名?
赵玄。
年龄?
十五。
籍贯?
低山村。
厉岩停下笔:低山村在哪?
这一下把赵玄问住了。
低山村在低山村啊。
倒是旁边一位青年回道:弟子记得好像在石桥镇。
厉岩望着一头雾水的赵玄,吩咐道:李贺,你去把《地理志》拿过来查一下。
确认之后,啧啧称奇:居然是来自山村。
李贺,武院有多久没收过来自山村的学生了?
被叫做李贺青年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弟子三年前协助厉师负责内务,印象中这位师弟是第一个。
三年一个,有意思。
厉岩笑了笑,将记有赵玄信息的纸交给李贺:你去县衙将他录入武籍,我带他去外院找座师。
李贺领命离去,赵玄好奇问道:敢问厉师,何为武籍?
厉岩轻笑一声:那是比你命根子还重要的东西。
你来习武,可是想武举?
赵玄点头,不考武举,正经人谁花二两银子来武院?
厉岩慢悠悠道:若无武籍,不得参加县试。
赵玄恍然。
难怪收费这么贵,原来手握通往上层的门票。
他跟着厉岩转进一个挂着春来院五组牌匾的院子。
院子里,有二十来个光着上身,肌肉鼓鼓的汉子。
有的在抱着石块练力气,有的在练桩功,有的在练拳脚功夫。
亭子中,一名山羊胡子的枯瘦老者坐在石凳上,端着茶杯慢慢品茶,神态悠闲。
厉岩介绍道:这位是吴师,春来院五组的座师,接下来你随他习武。
赵玄连忙抱拳:见过吴师。
吴师慢慢放下茶杯,看了一眼赵玄:怎么来的?
赵玄刚想回交钱进的,但又觉得不对劲,不都是交钱进的吗?
难道还有不一样的?
厉岩轻咳一声,提醒道:吴师是问你,坐什么车来的武院。
赵玄瞬间懂了。
这不跟他侄儿上幼儿园,老师让填写父母工作收入一个性质吗?
武院也这么现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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