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余光中是裴乌蔓闭着眼的侧脸,女人浅浅笑着,一如窗外温柔的阳光。
祁盏皱着眉叹了口气,把手机关上,放在了一旁。
咦?!裴乌蔓准备盛早饭的时候发现,昨晚装着炒饭的盘子竟已经洗好放在了架子中。
你吃了?她记得最后好像把这盘放到了垃圾桶上准备扔掉。
祁盏正往杯子里倒着牛奶,很自在地回了声嗯。
放的都凉了吧。
没,祁盏的话很快就接上了,还是很好吃。
哦。她没再多说什么,身后也没了声音,她以为人回房间了。
当裴乌蔓端着烤面包转身的时候才发现祁盏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往牛奶里加着巧克力粉。
一副在自己家家庭主夫的样子。
许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祁盏挑眉看她,怎么?
你不工作吗?她问。大工作日的,你还在这耗什么?
和老板请假了。
……裴乌蔓无语,自己给自己请假?
老板不扣你工资?她咬了口面包。
蔓蔓扣我工资。他喝了口牛奶。
裴乌蔓眯着眼睛盯着他,你这个人……拿我给自己当借口?
祁盏笑出了声,朗朗出声,儿女温柔乡,君王不早朝。
奴家不是无力的娇儿。她偏过头哼了一声。
‘三千宠爱在一身’不从?
当不起那被赐死的贵妃。
他一唱,她一和。
好呀,祁盏扯了扯嘴角,真是从来没在口舌之上赢过她。
他觉得自己活了这么久、在商场上历练了这么久的嘴皮子,都不如面前这个女人。
竟然还面不改色的吃着面包,脸颊都鼓了起来。
小妖精。
该怎么把她追到自己的手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