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看着已经睡着的人,脸上又浮起一抹笑容,上官浅能依赖他,还是会有点喜欢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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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官浅睡到日上叁竿才醒,枕边没人,不知道宫二是一夜没睡,还是起得早。
她也不太关心,她更关心宫二有没有找到拙梅的刀法师从何处。
在前厅没见到宫二,倒是很巧地碰见了宫远徵。
这小狗见到她,脸色难看得要死。
没办法,自从那日宫二把她从羽宫带回来,小狗见到她毫发无损之后,已经对她的存在很是不满。前几日上元节她和宫二春风一度,宫小狗在他哥的卧房门口见到她走出来,一双眼珠子险些掉下来。
后来她搬进宫二的房间,宫小狗差点气哭了。
本来看见她假装看不见,她主动打招呼示好,都要冷着脸故意装作没听见,转头和他哥狗腿地摇尾巴,一口一个哥。
后来被他哥看了一眼,垂下眼。很不服气又不得不忍气吞声,闷声叫了她一句嫂子。
她现在想起小狗当时委屈巴巴的表情都想笑。
宫远徵心里大骂晦气,可看在他哥的面子上,又不得不别扭着脸色,低声和她打招呼:嫂子。
她还挺受用的。
之前想过,要是小狗叫嫂嫂才有意思,可她没想过真会有这么一天。
看着他不情不愿的样子,上官浅没忍住逗他:远徵弟弟,我没听清,你叫我什么?
小狗快被她气得七窍生烟了,恼羞成怒: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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