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昊笑道:哎,你这傻小子,今日才想明白,难得!快点去,把好言好语都说好,别再憋着。
柳雨裁傻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一句话,彼此伤害不如彼此成全。我说的对吗?
萧若云快语道:柳大哥,你这糊涂了半辈子,就今儿说了句明白话。
柳雨裁身子歪了歪,道:说对了就好。不是我真不该怎么面对她。
古槐道:有什么不好面对的。她师父害了你师傅,她并未参与。你为师傅报仇,她却救了你。她于你,没有仇怨,只有恩情。你于他,没有恩情,也没有仇怨。两颗干净的心连到一起,于天于地,于己于人,他人都不应该有半句闲话。
柳雨裁眼珠子湿润起来,回话道:古老,他人真不该有闲话?
古槐道:她师傅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她无仇可报,用不着记恨于你。他人若有闲话,就是心儿恶毒,你该将他当成敌人。
柳雨裁转过身,朝张天昊说道:老张,我师傅的仇得报,得感谢你啊!
张天昊道:你要真的想感谢我,就听我家若云的,将黄秀英下半辈子陪伴好,别一天到晚在外边喝闷酒,让人看着忧心。
柳雨裁笑道:那说好了,我陪伴好了她,就当回报了你的恩情。
萧若云将柳雨裁轻轻一推,道:快点去吧,人家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也可来个相爱恨晚。
柳雨裁醉醉一笑,迈开醉步,朝着北边的天空行进,步子虽有些歪斜,方向定是没错的。
白玉天见着柳雨裁那东倒西歪的身影,有些寒心,内心深处渐渐地孤寂起来,不自觉地想起了崔莺莺,恨意,爱意,一时难以分清。
萧若云刚踏过门槛,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传来:妈,这儿呢!
五人朝着声音的来处瞧去,张燕燕正坐在靠左边墙角的一桌子旁,喝着茶,吃着菜。
萧若云涩涩一笑,走了过去,责备道:就你饿,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
古槐被扶着坐了下来,微笑道:千事万事,吃是大事。提起筷子,吃了起来。
张燕燕帮白玉天倒了一杯茶水,问道:刚才那什么人啊?聊了这么久。
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白玉天喝过茶水,提起筷子夹菜去了。
古槐快速地动了几下筷子,喝上一杯水酒,朝卓一飞说道:柳雨裁的话,你刚才也听到了,怎么想的?
卓一飞敬了古槐跟张天昊一个,傻笑道:古老,我觉得我应该怎么想?
张燕燕将嘴里的红烧肉嚼了嚼,吞下,插话道:谁娶老婆谁想。
卓一飞送上一个犀利的眼神,道:我又没跟你说!
白玉天接话道:依我说,吃完饭,打将过去。他胡一秋要是不把女儿嫁给你,我就跟他来个手上见真章,一直打到他心服口服为止。
萧若云取笑道:就该这般。一言不合就开打,江湖好儿郎!
白玉天听过,涩涩一笑,吃起菜来。
张燕儿道:问题是你能打过他吗?
古槐道:怎么就打不过了,不是还有我跟你爹吗!
卓一飞欢言道:还有我!
张天昊笑道:你不行,那有女婿打老丈人的。
白玉天吞下口中食物,道:你们都不用动手,我一掌就能将他打回二十年前,观看他自己追老婆时的穷酸样。
张燕燕嗤笑道:你不行,都伤成这样了,打不过他。
古槐道:有什么打不过的,他胡一秋那敢还手。
张燕儿含着半口米饭问道:为什么啊?
张天昊笑答道:他胡一秋堂堂胡家庄庄主,怎敢欺负一个受伤少年,况且还是江澄清的徒弟。
店小二端来最后一个菜,青椒炒肉,递上一壶酒,走了开去。
萧若云见菜儿上齐,道:快点吃。要是去晚了,婚事定了下来,需不需要动武,还真不一定由我们说了算。
正在这时,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进来,一女子的眼角边留有泪痕,楚楚可怜。
白玉天不小心瞧见,轻轻动了卓一飞一下。
卓一飞抬头一看,魂不守舍地走了过去,送上一幅可亲可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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