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
见着赵缙如此,一旁的王府管家更是焦急呼喊,但即便焦急呼喊,却也只敢躲在柱子后面,不敢靠近一步。
滚啊!
赵缙怒喝。
刚准备提剑上去。
但还未等他走几步,门口赵誉和赵晨的身影便已经出现,冷着脸看着赵缙,赵晨呵斥道:闹够了吗?
什么闹够了?
赵缙冷脸看着赵晨,辩驳道:我怎么闹了?难道我错了?凭什么他老九短短两个月内就能从不如我们的一珠亲王,变成了如今的四珠亲王?
而且这也就算了。
父皇居然还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把饶州也封给了老九,但是呢,却把我们几个困在这应天?
这什么意思?
不相信我们相信那老九?
还总领两州政务,父皇怎么不直接让老九当皇帝啊!
赵缙越是说语气越是气急败坏,说到后面更是几乎直接吼了出来,呼吸也愈发的粗重,眼中的血丝也愈发的浓郁。
整个人仿佛一头野兽一般,气急败坏的看着站在门口的赵晨和赵誉。
六哥,你太执着了。
赵誉叹息一声,忍不住开口劝说道。
什么执着?我只是想要个公平,凭什么他老九屁事没干,捣鼓出一个拿什么定乾纺织机就能晋升二珠亲王,而我们却要苦巴巴的敖资历?现在又捣鼓出一个什么直辕犁,据说耕地的效率还是类耒耜的好几十倍?gǎйqíиG五.cōm
结果呢?
你看到了吗?
你看到了吗?
你我都没有看到,就是吹?就是随便按个由头就能擢升?
这凭什么?
赵缙神色癫狂,指着赵誉,又指着赵晨,一字一句的逼问,越是说到后面,越是近乎疯狂。
哐!
哐!
哐!
一道道精铁砍在地面上的声音响起。
赵缙手持着手里的剑,对着不远处那已经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家丁尸体就是一阵乱砍。
血肉横飞。
淋漓的鲜血溅射而出,喷在赵缙的脸上更是让他近乎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
疯了!
赵晨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随后转身就走。
唉。
赵誉一脸无奈。
看了一眼已经向着魏王府外面走去的赵晨,又看了一眼此刻已经停下来,站在原地喘着粗气的赵缙。
一脸的无奈。
长叹一声之后。
也只能跟着赵晨向着魏王府外面跑去。
走,走,走,都特么的走!
赵缙暴怒,气的又是抡起长剑在院子里面疯狂的大砍,吓得院子里面的仆从下人们四处奔逃。
五哥,咱就真的不管六哥了?
魏王府,赵缙所在的院落外,听着身后那凄厉的哭喊和惊恐的大叫声,赵誉忍不住回头问道。
由他去,他没胆子去父皇那的。
赵晨脸色阴沉道。
那咱就这么不管了?
赵誉依旧有些犹豫。
随他去。
赵晨不屑道,他也就无能的狂吠了。
若是他有胆子敢去找父皇,他何至于在这里拿一群下人撒气,他就是不敢!所以才如此。
那咱们?
赵誉点了点头,又欲言又止的问道。
他所指的自然是将消息透露给大离的人。
透露给大离的人?
赵晨挑眉笑了一声。
赵誉点了点头。
赵晨嗤笑道:你以为这消息就你我能知道?那是父皇故意放出来的?你现在还去给他们送消息?
没准人家早都知道了。
上次那事咱干了,这次再干,那就太明显了。
赵晨摇了摇头,嗤笑道。
听着这话,赵誉同样咧嘴一笑道:那你这么说也对。
那咱就等消息吧。
……
大乾,国宾馆.
你说那赵定又捣鼓出了什么叫直辕犁的东西?
属于大离使臣临时落脚的院落内,绮罗郡主听着手下人的禀报,微微皱起了眉头。
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