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屋子隔壁。
一名侍女打扮得模样清秀的女子,俏生生地看着其对面琴台旁的那位端坐的少女。
还行吧。
徐若云声音淡然的开口道。
这侍女闻言不由得撇了撇嘴。
自家小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嘴硬!
我等自然不敢反对,今日燕王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别说是让我等下田劳作了,就是让我的去街上贩卖都可。
……
国子监主厅内。
听着赵定这话,一众国子监大儒连连点头赔笑。
开玩笑,周兴都已经落得如此下场了。
更别说他们。
张仕纬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是笑了。
文人对付文人终究是差了一点,果然还是要以理服人,再加上以力服人!
既然那如此?那走吧。
赵定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是是是。
随着赵定的话音落下。
一众国子监大儒赶紧向着这间屋子外面走去。
赶着去招呼国子监的学子一起去后山开垦荒地。
燕王爷,老夫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看着众人离去之后,张仕纬欲言又止地站在赵定的身旁。
夫子是想说,今日我打了周兴,那周善定不会善罢甘休?
赵定笑呵呵地问道。
是。
张仕纬点了点头。
对于赵定能猜到这层关系,显然并没有丝毫的意外。
敢问夫子,今日本王逾制了吗?
赵定问道。
没有,燕王爷有理有据,不存在逾制之举。
张仕纬思索了半晌摇了摇头道。
虽说赵定打了周兴。
但周兴藐视大乾太祖在前,就是杀了都不为过。
打那不过是小惩罢了。
不过唯一有问题的地方,就是赵定是故意设了一个圈子,等着周兴去钻而已。
既然没有逾制,那本王何惧?
赵定笑呵呵地说道。
一听这话。
张仕纬顿时笑了,拱了拱手道:燕王爷说得有理。
赵定乃是大乾的皇子,不管周兴如何身份高,但终究是大乾的臣子。
既然为臣子,那就是赵定位份之下。
既然在位份之下,又没有逾制。
打了周兴,那周善也只能忍着。
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毕竟这事若是真的闹到了陛下那里。
他周善也占不了什么理。
而与此同时,国子监内。
有几名监生迅速地离开国子监,国子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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