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帮你摘清楚了。齐云熙对明昌公主并没什么真正的敬畏,单手托着下巴望着她:真正有关系的人,这个时候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再说凭借您的性格,您若不去找永宁长公主的麻烦,反而才是不正常。
她笑了一声,站了起来:好了,我知道您不大想看见我,我这就走了,殿下放心吧,真的只让您帮这一回忙,我这就走了。
明昌公主无形中松了口气,又是警惕又是复杂的皱了皱眉,问她要去哪儿。
去见一见那个小娃娃。齐云熙笑了:听说淑云将她带在身边教养长大,比起对女儿还更喜欢这个外孙女儿。我好容易回来一趟,自然是要去看看了。
明昌公主没有说话,看着她出了门,才目光阴鸷的捏住了拳头。
永宁长公主等到明昌公主走了,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习惯了卑躬屈膝,才发现要鼓足勇气竟然都是一件很难的事。
她见唐源从屏风后头走出来,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你都听见了?
唐源哼了一声:真是荒谬绝伦!我们被人陷害,在她嘴里还成了是我们不知好歹了。你少听她在那里胡吣,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她自来跟汾阳王走的亲近,才会偏心那边罢了。真要是有胆,就该自己去找皇长孙辩驳,谁都知道,现在不依不饶的不是我们,甚至也不是苏家,而是皇长孙罢了。
没那个胆子跟萧恒叫板,却把脾气发到他们头上来。
真是格外可笑。
永宁长公主有些疲倦:只是如今已经彻底跟她和汾阳反目,若是以后.....
唐源的目光沉了沉:天无绝人之路,再说,与其受他们的鸟气,倒不如另寻其他的法子,眼前不就正好是个机会吗?
他们为什么不能做萧恒在宗室的援手?
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明昌公主之所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也是因为投机成功罢了。
永宁长公主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哪儿有那么简单?皇长孙自己都还步履维艰,看看这次汾阳出手就知道了。
她这句话才说完,当天夜里,汾阳王在宗人府急病而亡。
三司还未开始会审,堂堂亲王却在宗人府暴毙,震惊朝堂。
收到消息的苏嵘回去见了苏邀,两个人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担忧和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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