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失败有没有惩罚啊？
路远想着，摇摇头，直接选择发动技能。
lv1【混沌占卜】发动！
职业面板上，技能亮起。
于此同时，路远原本清澈的眼眸中也迅速升起一团团的灰雾。
这灰雾搅动着，路远双手也开始自发活动起来，快速翻动着手上的书页。
很快，一整本厚厚的书籍被他全部翻完。
路远眼中的灰雾也迅速散去，眼眸重新恢复清明。
呃
路远一脸懵逼地眨眨眼睛。
这就完了？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得到任何有关占卜结果的反馈信息。
是失败了吗？
路远不信邪，继续发动【混沌占卜】。
一次
两次
三次
很快十多次的占卜过去了。
哗哗翻书的声音甚至都惹得旁边桌子上看书的人投来疑惑的目光，但路远还是没有半点收获。
哦不。
也不是完全没收获。
至少他知道了，占卜失败是没有损耗和惩罚的。
十多次没有成功一次，这失败率真是有够高的
路远轻吐一口气，看着面前都快被自己翻破的书本，想着。
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吧。
这次再占卜失败就不试了。
打定主意，路远最后一次发动——lv1【混沌占卜】！
技能发动瞬间，灰雾弥漫眼球，手中书页翻动。
但和之前十多次不同的这一次路远发现自己翻动书页的速度尤为缓慢。
他眼球里弥漫的灰色雾气，在翻涌的过程中，竟逐渐朝着一个漩涡的形状衍变。
路远忽然感到自己手上的书本变得无比沉重，沉重到他根本无法翻动。
脑海中液态的精神力就跟泄闸之水一样，疯狂流向他的手掌，还有手里的书页。
在这股力量的推动下，路远无比艰难地翻开一页。
这一页书上写满密密麻麻的文字，但只有一个字被路远所清晰捕捉——
【向】！
然后是第二页。
第三页。
第四页。
呼呼——
路远眼中的灰雾消失，他整个人也跟脱力一般伏在书本上剧烈喘息着。
脑袋跟要裂开一样疼痛，是精神力消耗过大的原因。
他粗重的喘气声再次引来旁人一道道不满的目光，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粉红色羽绒服的女生甚至朝路远比了个嘘——安静的手势。
路远勉强冲对方笑笑，报以歉意的微笑。
没想到女生唰一下就脸红了，然后埋下头去不敢看路远。
路远也顾不上别的，一边催动胸口血球帮助精神力的恢复，一边伸出手指，神色复杂地在书本的扉页上虚写出四个字——
向死而生！
这。
就是他通过【混沌占卜】占卜出的，如何解决纯武和星空武道这两条路子之间冲突的办法！
向死而生这是让我不要怕死，闭着眼睛往下练的意思吗？
路远揉着自己的眉心，眉头紧皱。
他在意识空间里又不是没尝试过，练了就是必死！
从无例外！
当然，意识空间里他一死，意识立马就回归现实了，所以他也不知道死后会发生什么。
难不成我死了之后还有机会活？
生机在哪里？
灵魂绑定的金手指职业面板吗？
还是鸦神，象神，武斗和狩猎之神这三位里的某一位会出手相救，复活我，让我起死回生？
嘿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鸦神拉玛什朵主宰冥河，掌控生死，我跟她又有一起泡过澡的情分在，搞不好她会在我死后接引我的灵魂，让我转生成冥府冥斗士王者归来！
从此吊打一切，宇内称尊！
路远脸上露出无奈且自嘲的笑。
太扯淡了。
到目前为止，意识空间的推演还从未出错过。
他在意识空间里能无限尝试，但现实里的命只有一条，死了就是真死了。
他不可能因为几个缥缈到近于无的可能性把自己唯一的一条性命给赌上去。
向死而生向死而生
路远摇摇头伸手将写在扉页上无形的四个字抹去。
ps：今天才看到，感谢晓晓的伟伟大佬打赏的盟主，感谢（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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