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保镖们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上前动手的。
当然,金英距离最近,却也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不过管家就算再护主心切也都无济于事,待他抱住老乔治身体的时候,法鞭已经被收了回去,本就呈朱红色的鞭身现下红得愈发猩红,而老乔治喉管被生生勒断,形成了一种不规则的形状。
他死了。
嘴巴大张,瞳眸也瞪得贼大,里面全是未消散的恐惧和惊慌。
管家抱着老乔治失声痛哭起来,可客厅里无人在意他的感受,金英只是分了一秒钟的视线给他,而后粗粝浑厚的嗓音轻笑:你是故意的。
不然呢?柳臻颃自然知晓他话中是什么意思,面色平静,反问:如果不是为了等你来,我又何必跟老乔治废话这么多。
天色已经晚了,她还不如回去抱着瞿啸爵睡觉呢。
你是为了引我出来?
对。
这是柳臻颃第一次见到金英,他如同她想象般一样,她直视过去,说话毫不避讳:我既然已经到了y国,那么你我之间早晚必定会有一战,早杀了你早结束,我还有婚礼要筹备呢。
不知为何,金英朗笑起来,嗓音沙哑干枯,宛若砂纸相互的摩擦声,盯着她的视线中有着一种莫名的赞赏:你要比你师父更直白,也更讨人喜欢些,当年要不是他花言巧语蛊惑了阿莹,现下你怕就是我的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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