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男人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他下意识想要开口解释,却听见瞿啸爵嗤笑一声:你把你太太当成无微不至的月嫂那是你的事情,我只知道,她是我太太,是我因为爱而娶回家供着的女人,不是让你在这里当长舌妇指指点点的存在,你算是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瞿啸爵手边除了那柳臻颃刚用过的杯子外,再无其他东西,瞿毅锟敢保证,他砸过去的绝对不可能只是一颗苹果。
你们都先出去吧。瞿毅锟眯眸,素日里温润的脸庞难得黑沉下来:至于你,回公司后过来找我一趟。
好的,瞿总。
其他人纷纷应答,说错话的男人脸色难堪,但不敢反驳任何,最终只能灰溜溜的跟在众人身后。
病房的门板被开合,病房里重新恢复到平静。
瞿啸爵也不再是方才的神色,但端着玻璃杯的手不曾松开,温淡疏离:司庭还没抓住?
没有,清哥还在东南边搜索。说到这件事,瞿毅锟心头那股子烦闷感翻滚出来:司庭的手段向来老辣,这次也不例外,就算他手中几乎没有人手可用,也依旧能把他自己藏得滴水不漏。
倒也不算是滴水不漏。
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瞿毅锟不解,瞿啸爵便面无表情的解释道:他跟你我一样,从小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自然不可能轻易言败,就算落到如今的地步,脑子里想得也是如何翻盘。
翻盘?瞿毅锟好似猜到了什么:司庭主动出手了?
对,不然你大嫂为何非要出去转一圈。
同一时间,柳臻颃离开病房便打通了慕宏的电话,听着手机里对方一如既往沉稳冷静的嗓音,她开门见山:现在有时间吗?我带你去找供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