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瞿啸爵根本就说不出来,脸色稍微有些泛白虚弱的模样萦绕着一种狼狈的落拓感。
然后,他就听到柳臻颃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我已经嘱咐好了,再有十分钟让你秘书给你送饭,在这之前,先把这个喝了。
说着,她从茶几上端起一个茶杯,递到他的手中。
他隐约能够猜到那是什么,背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剑眸微眯,盯在她的脸上:我能不喝吗?
柳臻颃没回应,反问:你觉得呢?
我当初只是想要……
喝掉。柳臻颃安安静静的打断他,语气都没甚起伏:你刚刚吐了血,身体比较虚,需要稍微补一补。
他恍然:这只是补药?
柳臻颃没回应是与不是,只是道:快喝吧,马上就要凉了。
瞿啸爵看着她眉目温静,巴掌大的小脸上全然都是对他的关心,终究他还是顺从的张口喝了下药。
但他却不知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微缩的瞳眸逐渐放开。
这药的确对他有益处,只要不受她牵连,他便再也不会吐血,这应该也算是对他身体有好处才是。
那她这便不是说谎。
秘书很快就将粥品和小菜送了来,他到底还是虚弱,吃完粥也没有太多的精神,奄奄的躺回病床上,有心想要和她说说话,却只瞧见她面前堆了不少的文件。
往日里,都是她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看着他处理文件的,此时两个人就像调换了角色般,他有点不太适应,唤她:臻颃,我想洗个澡。
那我去帮你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