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行色匆匆赶到司庭身边的时间跟两个人的预估几乎重合,秘书的脸色有些难看,压低的嗓音匆匆:司董,文物院和警局的人来了,现在就在外面。
完全超出司庭可控范围内的事情令他怔楞了两秒,很快就反应过来,先是朝对面正在攀谈的人微笑了下,说了句我还有事处理,就先不奉陪了的话后,跟秘书一起走到角落里。
他眸底幽深着,张口便问: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不知道,但听说……
听说什么?
听说是集团的地皮出了问题。
这也不应该啊。
司家是重工业起家,手中握着的地皮也不再少数,如果是工地上闹出人命,最多也是警局插手,该赔赔,该开除开除,何必惊动文物院。
不由自主的,司庭心底生出一种可怕的猜测。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看向坐在角落里的两个人。
四目相对,司庭心底对那种猜测的确定度瞬间爆炸。
秘书没得到答案,还在试探着询问:司董,我已经安排人将他们都接到会客室了,您看……您要不要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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