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锃亮的皮鞋踏在枯草地上,瞿啸爵慢慢朝前方踱步,唇上勾着从容:那谭师兄接着引我往前走吧。
瞿施主请。
谭阑按照往日里的习惯,将瞿啸爵引到师父的厢房门口便转身离开。
待瞿啸爵推门进入的时候,就看见师父正坐在房间正中央的雕花木椅中,就如同香房的柳臻颃般,边捻念珠边念经,身边还放着只香炉,燃着不知名的香料,在安静的房间里,氤氲轻袅着青白烟雾。
瞿啸爵并未贸然打扰他,也没有随意坐,而是知礼数的候在一旁,在脑中细细捋着柴政抄送过来的文件,良久才听到有人唤他:瞿施主。
师父。
念珠还在指尖被不断拨动着,师父眯起浑浊却依旧犀利的眸打量着他,看起来温和彬彬,但骨子中的倨傲不逊也丝毫不加掩饰,尤其是理所当然唤自己师父的模样。
拨动念珠的动作不着痕迹的加快,师父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个小木盒放在桌子上,朝着瞿啸爵的方向推了推:这里面的东西是给你准备的。
瞿啸爵也没问里面是什么,只是接过来,举手投足瞧着温文尔雅:谢谢师父。
你不看看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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