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南封咬牙切齿:我父亲已经将我找回来了,我怎么就不能称呼你为师妹?
师父并没有收你为徒。
好。
南封深呼吸,身子往后一靠,靠在门框上,哪怕是穿着道袍,也半点也没有该有的平和,咬着她的姓名:柳臻颃,你害我这么惨,还有脸回来?
我能不能回来是师父说的算,不是你说的算。
柳臻颃奇奇怪怪的看了他一眼,等到腿脚不是那么麻之后从蒲团上站起身来,有些不太耐烦: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可就要回去休息了。
说着,她抬脚准备路过他。
却被他再次堵在了香房门口。
也说不出来南封的脸色到底是如何,尤其是在柳臻颃疲惫的时候,她更是懒得分辨,就只瞧着他看她挺不顺眼的,垂在身侧的大掌攥紧,一字一句:我爸已经知道你当初折磨我的事情了,你还是好好考虑下,如何……和他解释。
他的话没有说完,她便疑惑的拧眉:我折磨你?我什么时候折磨你了?
她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南封气得脸色一变:当初不是你让我浑身剧痛难忍的?每天都是一样的时间,令我痛得浑身打滚?
哦,你说的是那件事啊。
你不该朝我道歉?
我凭什么朝你道歉?柳臻颃毫不客气的一摊手,半点该有的歉意或者是害怕都没有:毕竟……那是你活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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