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滨哥就像是听到什么天籁之声般,他连忙躬身,毫不吝啬的自扇嘴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该辱骂您,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求求您老原谅我吧。
柳臻颃考虑了几秒,才想到瞿啸爵应该是在生气他们刚刚骂她臭女人这事。
她巴掌大的小脸浅浅的微笑:那我能将慕洁带走了吗?
可以可以。
滨哥点头如捣蒜,脸色涨红着:您早说是冲着那死……在柳臻颃的视线中,他临时改了话语:是冲着那丫头来的,我早就将人交给您了。
算他还算乖觉。
得了满意的答案,瞿啸爵将手中的木棍随意扔到一侧,朝着柳臻颃走了过去,抬起又落下的皮鞋,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滨哥腿骨上。
啊……
这次,滨哥再也忍不住了,惨叫出声,脸上为数不多的血色彻底褪去,条件反射的努力想要收回来。
瞿啸爵也没有理会他,抬脚迈过,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褪下,披在柳臻颃的肩头,温着嗓音轻哄:停车场有些凉,披好不要乱脱,我去把慕洁抱过来。
好。
她朝他露出一个微笑。
迈着修长的腿,瞿啸爵从滨哥身边走过去,吓得他下意识抱住头。
敞开着门的车里躺着个矮矮的小身子,双手绑在身后,不断的蠕动着,好像是在试图自救,他靠近时,她正好把嘴里的破布吐出来,红彤彤的大眼睛睨过来,稚嫩而软哒哒的嗓音带着哭腔:蜀黍,救救我……
四目相对,过了几秒,她瞧着他没有动静,小鼻子皱了皱,怯生却又大胆:蜀黍,我爸爸……有钱,你救救我,我爸爸给你钱钱……
三四岁的小姑娘,五官应该是结合了父母的优点,长得精致漂亮,哪怕是穿着色泽绚烂的红色,也显得白白软软,让瞿啸爵瞧着,总感觉像是……
白皮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