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瞿啸爵所说的话,柳臻颃反应了下。
但她还未来得及说话,手机铃声再度响了起来,她接起,发现闫姿絮的语气更为恼怒:柳臻颃,你竟然敢挂我电话?你还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是你亲生母亲,你怎么敢……
你美容院的仪器坏了。
兀定的言语,让闫姿絮戛然而止,心头也随着狠狠一颤,语气不由自主的弱了下来:这是你算出来的?
不是,是有人告诉我的。
谁?
柳臻颃也不说谎,直言不讳的道:瞿啸爵。
电话那头停顿了瞬。
然后就听见闫姿絮的嗓音刹那间软化了下来,像是噙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臻颃,你现在和爵爷在一起呢?
对啊。
杏眸黑白分明着,她并不掩饰,接过瞿啸爵递过来的棒棒糖,便随手将手机开了扩音,放在一旁。
垂眸,她开始和棒棒糖纸作斗争,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还有事要忙呢。
忙着一会儿去吃肉。
可能是有瞿啸爵在旁坐镇,闫姿絮也不再敢和她呛声,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臻颃,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肯定是不会害你的,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也只是想让你帮我算算,我最近会不会摊上什么事情。
美容仪器是在给一个贵妇做脸时坏的,猝不及防到根本无法预料。
最重要的是,那位贵妇对此不依不饶,说是脸上火辣辣的疼,如果过两天脸部的泛红还未消退的话,就要找她们事情。
闫姿絮也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想到柳臻颃的。
糖纸被撕开,柳臻颃将粉色的糖果塞进口中,腮帮子一边鼓起,嗓音含含糊糊着:你想让我帮忙算卦?
对。
可以啊,一次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