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耗费了上百毫升,察觉到阵法的加固,柳臻颃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后退一步便直接撞入瞿啸爵的怀中。
下一秒,干净的布条便裹到了她的伤口上。
她下意识的仰脸,就对上他那双阴沉又浓黑的眼眸中,他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可手中的动作却放得很是轻柔:流这么多血,难不成还真准备为了个破阵法,把自己搭进去?
我不是为了阵法。
柳臻颃刻意压低嗓音,小小声地解释。
引得他又瞪了她一眼:不是为了阵法,还能是为了什么?
别告诉他是为了哪个男人。
说着,瞿啸爵不着痕迹的朝徐见深看了眼。
他还是个研三的学生,通身的书生气令他看起来勉强称得上斯文而已,完全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体质。
可柳臻颃却神秘兮兮的朝他招手:我给你说,我是为了……钱。
为了钱?
对啊。柳臻颃很认真的解释:只要我保证他们的性命,文物院就答应给我一笔报酬的,他们家大业大,肯定是不会小气的对吧,所以一点血换一笔钱,很划算的。
看着她那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儿来的推销。
瞿啸爵正在给布条打结的手指一僵,湛湛着黑意的眸底皲裂出细密的无语,最终没好气的嗓音恶狠狠地道:把嘴闭上。
他觉得他再跟她说下去,恐怕是会折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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