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巴掌大的脸上漂浮出按捺的欣喜:这里的素菜做得好好吃,比师父做得好多了。
这是当然。柳浥轻被她逗笑了,用公筷夹了些菜心放到她盘中:这家店的厨师都是世界上获过奖的,你如果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可以再来。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最后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闫姿絮抢了先。
她也不知道夹了些什么,语气含笑:你师父的厨艺又怎么能和这里的厨师相提并论,好不容易来一趟,每道菜都尝尝,也不算……
公筷上的菜品即将要在柳臻颃的碗盘上着陆,手腕就被利落的截在半空中。
柳臻颃扣着闫姿絮,视线在筷子上沾过肉腥的土豆上转了转,土豆表面还附赠着一块肉皮。
她眸底净是冷意:师父说过,只有畜生听不懂人话,我说过我不食肉的,你为什么也听不懂?
柳臻颃,注意你说话的用词。
被形容成畜生,闫姿絮瞬间炸毛,用力的挣脱间,筷子上的菜品掉在桌面上,溅起淡淡的油渍。
包厢里回荡着的都是她恼羞成怒的嗓音:我不过是好心给你夹菜,你嘴里不干不净说着些什么呢?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亲生母亲,这是你和我说话该有的态度?
你什么态度,我就什么态度啊。柳臻颃是真的不甚明白,歪歪头,嗓音沉静如水:师父还说过,如果发现技不如人,要么学会隐忍蛰伏,要么学会走为上计,可你为什么反其道行之?
本身又菜又喜欢率先挑衅。
你……
闫姿絮被气得语噎。
可柳臻颃也没有任何得意表情,反而是小脸一绷,倏然双手撑着桌面起身,椅腿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但丝毫遮挡不住她略带几分喜色的嗓音:时间到了,我该去上洗手间了。
说完,她不顾一室的凝滞和死寂,转身匆匆忙忙离开包厢。
等到柳臻颃赶到位置时,正巧碰见有人缠着瞿啸爵。
不,准确来说,是缠着瞿啸爵身边的男人。
在不算狭窄的走廊里,华清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单手插在口袋中,身上散发出来的圆滑算计被掩藏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几分温和感。
但柳臻颃却清楚,华清不管是从面相还是从通身气质来看,都是位精于谋算之人。
安静的氛围中,只听得他低笑了下,嗓音浅薄:我从未提过郑少的名字,你是如何知晓的……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你已经暴露了。
女人也是个聪明的,立刻媚眼如丝的笑:华少,看您说的,郑少的大名可是圈子中赫赫有名的,我也只是听闻过而已,怎么?这就证明我认识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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