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福克纳等人越聊越是开心,只觉得长时间的跨洋飞行的疲惫都缓解了不少。
薄院长也轻松了一些,在老外圈子里转来转去,大部分时间都是陪在福克纳等人身边。
一方面,这就是他的本职工作,另一方面,他虽然在杜董事长的手术上面,支持由中国医生来主刀,但在大部分时间,他的中介业务,还是要靠外国医生来维持的。
找中国医生的话,那些有钱或有权或有钱有权的人家,不一定会通过他来做。
而对薄院长来说,福克纳和多宾虽然是劳寐雍的关系,可是,随着杜董事长的手术结束,这两名出身著名医院的医生,也可以被转化成薄院长的关系。
他为此是格外的认真,以至于喝酒都多喝了一些。
恩,凌然来了。正在畅饮威士忌的福克纳放下了杯子。
多宾同样喝了不少,朦胧着眼睛看过去:是长的超帅的那个吗?
他指了一下方向,福克纳笑了:那是个雕塑,凌然在这边。
他把多宾的胳膊拨弄了两下,冲着凌然到场的位置。
多宾哦的一声:怪不得,果然是这边的更帅,恩,他身边的女人也漂亮,非常漂亮!
那位是田柒小姐。薄院长的声音都不由放轻了一些。
唔……福克纳揉了揉眼睛,定定的看着凌然和田柒的方向,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眶慢慢的变的红了起来。
薄院长并不知此点,却是笑笑,道:对了,你们喝的红酒里面,命名为七号的,都是田柒小姐自家酒庄里的产品,味道不错吧。
他有个酒庄?福克纳讶然。
他打牌吗?多宾更加好奇。
薄院长失笑。
在他们身边的是酒庄管家吗?德国人考伯特的视野范围似乎更宽广的样子。
薄院长定神看了看,微微皱眉:看着是很熟悉的样子……
说的是邵老板吧。马砚麟挽着老婆,笑着介绍了一句:邵老板是我们云医的荣誉病人,是位经常生病,但是很坚强的病人。
哦,我以前也有这样的病人。多宾露出了怀念的笑容。
以前?薄院长注意到了过去式。
多宾微笑:你知道的,让医生喜欢的病人,想要陪着医生一起退休,可是很困难的。
马砚麟哑然,下意识的争辩道:邵老板不一样的。
哦,有什么特别的?多宾带着酒气大笑:病人能有什么特别的。
邵老板很特别的。马砚麟坚持。
特别只是你见的少了。多宾笑的更大声,只是越笑越喘,脸色也渐渐憋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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