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撇嘴:你这么会撒娇的女人,怎么可能。
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然后俩人就嘻嘻哈哈的闹做一团。
李抗战关好房门,这才朝着对面曾经的贾家走去。
砰砰砰·····
秦淮茹。
屋里的秦淮茹还瘫在地上,痛心疾首呢。
抗战····呜呜呜·····
我起不来了,你自己开门进来吧!
秦淮茹哽咽着,开口。
李抗战探着头,趴在玻璃窗上往里瞧。
一道闪电划过,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李抗战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这是咋搞的?
秦淮茹解释:我正睡觉呢,火炕突然就塌了,我还以为地震了呢。
李抗战踩在水里:年老失修,本就摇摇欲坠,被水一泡肯定会塌陷的。
不过,你这手里攥着钱干嘛,还是过去的旧币!
提起这个,秦淮茹又放声痛哭起来。
李抗战:闭嘴。
哭的我心烦,你先站起来啊!
秦淮茹抽泣着:我,站不起来。
李抗战暗道:真是麻烦!
来,我抱你!
秦淮茹点点头。
李抗战······
你这是什么眼神,害羞是几个意思?
李抗战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你这也没法住了,院里有空房子先找一间房,对付对付吧。
秦淮茹眼睛一亮:要不我·····
想啥呢,别打我主意。
秦淮茹眨着眼睛,魅惑道:可以喊小当来一起啊!
李抗战的确有点小想法,但还是掐灭了。
算了,尝个新鲜就行了。
吃多了也腻!
秦淮茹见被拒绝,也不纠缠。
她知道自己人老色衰了,李抗战一点都没有吸引力了。
我去倒座房吧,京茹他们夫妻的房子保存还比较完好。
李抗战:随你!
李抗战准备离开,秦淮茹既然也没什么大事儿,就跟他没关系了。
出于人道主义,能顶风冒雨走上几十步路,已经可以了。
还是回去端着小酒盅,醉生梦死的好!
抗战,你别急着走啊!
你扶我一把!
麻烦!
李抗战嘀咕道。
秦淮茹,你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这钱我会烧给棒埂的!
李抗战疑惑:什么意思?
这钱是贾张氏当年藏得!
李抗战知道贾张氏喜欢藏钱,这不意外。
但意外的是竟然没花,留到最后还被秦淮茹给发现了。
你怎么确定是她!
因为这个手绢,就是她的!
李抗战摇头:这老虔婆·····
秦淮茹咬牙切齿:要是换做兵荒马乱的年代,我非撅了她的坟不可!
当初家里那么困难,她一分钱不出!
棒埂要不是因为家里穷,吃不好喝不好,还被她给带坏,也不至于小小年纪人就没了。
我恨不能抽他的筋,扒她的皮,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这女人狠起来,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听得李抗战头皮发麻,嘴角直抽搐!
不过,贾张氏嘴里口口声声说,棒埂是她的命根子,她真的把半耕当成命根子了?
如果真的当成命根子,为什么有钱不拿出来给棒埂花呢?
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只是当事人亡灵法师,贾张氏已经不在了,这个谜底永远揭不开了。
李抗战:你可别胡来啊,法治社会,你这么做会遭殃的!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我就是说说,我有心无力啊!
李抗战:也怪你自己,当初没选好!
秦淮茹:贾东旭已经是当年我最好的选择了。
我的目标是进城,而跟我相亲的不是年纪大,就是带着拖油瓶,或者是身体有残疾,甚至还有智障,你说我能不选择贾东旭吗!
我又不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但谁让贾东旭是最正常的了。
就是人有点废物,在轧钢厂干了那么多年都还是二级工,就这还是易中海暗地里帮忙才通过的!
只是我命不好,福薄,也是贾东旭短命,说走就走了。
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受罪。
李抗战:人的命天注定,你可能命中无子,中年丧夫吧!
呸!
我就不信你李抗战信命!
李抗战:我命由我不由天。
说起来,李抗战都忘了贾东旭长成什么样了。
那个活在墙上,照片里的男人,他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了。
李抗战打趣道:秦淮茹,你说你是不是真的克夫?
秦淮茹没好气:我还克子呢。
贾东旭是工作到时候出现意外,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抗战:肯定有关系啊!
你年轻的时候跟个吸人精魄的妖精似的,贾东旭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回家还要加班,。
啥好人能受得住?
秦淮茹想了想:这可不怪我。
是他每天晚上都不消停的,而且他也累不着,连你十分之一的时间都不到!
怎么可能累着?
李抗战:我不信,他真要那么废物,你三个孩子是怎么出来的?
秦淮茹:就跟喝水似的,口渴的时候第一口喝完了,第二口你还急吗?
李抗战明白了,贾东旭这是靠次数胜利的!
棒埂这个怪我,因为我这当妈的懦弱,没教育好他。
以至于,让他走错了路。
李抗战:都过去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往事如风,就让它随风去吧。
秦淮茹:是啊,我一个妇道人家,还能如何。
李抗战:你早点休息吧。
秦淮茹:你倒是帮我把被子哪来啊!
李抗战只好去而复返,秦淮茹暂时住在秦京茹曾经的房子里。
只是她住在这里就后悔了。
因为夜深人静的时候,对面的李抗战家里。
总是放一些斗志昂扬的歌曲。
秦淮茹很想说,李抗战都几点了,还唱歌。
扰民了知不知道。
本以为李抗战唱一会儿就会结束,哪成想,这一唱就是几个小时,铁肺啊!
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秦淮茹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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