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战继续道:秦淮茹,靠人不如靠己,现在是新时代,新社会了。
你是新时代的女性,你要自强自立,顽强不息。
你要勇于对恶婆婆说不,你想想上次你要是狠心把她送回乡下,没了你婆婆的干扰,你们家的生活会不会更好?
贾张氏一个奸懒馋滑,好吃懒做,不干人事的老虔婆,你留着她干嘛?
她不能帮你洗衣做饭,不能帮你看孩子,简直就是一个吃白饭还要人伺候的猪。
秦淮茹,你好好想想吧,你家现在失去了顶梁柱,你要接替贾东旭去厂里工作,家里才有收入。
可你进厂得从学徒工做起,学徒工一个月才十八块钱的工资,你要养残疾丈夫,恶毒婆婆,三个孩子,你觉得够吗?
可能你会想,找大家接济你,可如今艰苦时期刚过去,谁家日子都不好过,能帮你一次两次,难道还能次次都帮你?
你觉得自己有姿色,可以牺牲色相,使点小手段,可这样真的管用?没有了傻柱的接济,你难道每次都用身体换馒头?
流言蜚语且不说,众人在背后戳嵴梁骨都能,让你的孩子抬不起头来。
你家棒埂才八岁,为什么会被拘留,还不是你婆婆过分宠溺所致,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何雨水打开门:好走,不送。
秦淮茹此时,脑袋炸了。
李抗战的话,处处戳到了她的肺管子。
秦淮茹的心里彷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李抗战说的对,你要把老虔婆给赶走,不然你这辈子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看着跌跌撞撞,脚步有些踉跄的秦淮茹,傻柱问道:师父,秦淮茹回去不会跟她婆婆打起来吧?
李抗战摇头:你太小看秦淮茹了,打起来不至于,但贾张氏的好日子也不多了。
来来来,咱们打个赌,就赌秦淮茹能不能把贾张氏送回乡下。
贾张氏的泼辣大家都是领教过的。
傻柱跟何雨水二人一致认为,单纯的秦淮茹斗不过恶婆婆。
李抗战也不解释,秦淮茹单纯这世上还有坏女人嘛?
但打赌,总要有点赌注嘛。
傻柱:我赌一个月的工资。
何雨水:我没钱,我赌一年的家务活,我输了给抗战哥打扫屋子,洗衣裳一年。
李抗战总觉得何雨水,似乎是希望她自己输呢。,
何雨水:真希望时间快点过,我明年就能参加工作,也能赚钱了。
李抗战记得,何雨水好像毕业之后当了工人,人家于海棠都能去轧钢厂当播音员,雨水差在哪?
还不是傻柱这个当哥的不负责任。
雨水啊,你喜欢什么工作?
何雨水:我无所谓啊,能赚工资就好。
李抗战:你毕业的时候,就去轧钢厂吧,高中毕业生,去轧钢厂的宣传科,当个播音员挺好的。
天天坐办公室里,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
何雨水等着大眼睛,闪烁着希翼的光芒:抗战哥,我能进宣传科?
李抗战点头:有我在,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何雨水兴奋的起身,紧紧抱住李抗战,抬着头一脸的崇拜与爱慕:抗战哥,你真好。
傻柱;咳咳咳·····
这还有孩子在呢。
李抗美:我不是孩子了,我就想雨水姐给我当嫂子。
李抗战真不知道,何雨水是如何给自己妹妹洗脑了,这丫头就认准何雨水了。
不过何雨水终归还是个大姑娘,不好意思的松开李抗战,坐回去继续吃饭了。
吃完饭,李抗战:雨水,把麦乳精拿走,你们没事的时候喝着方便。
放你哥这里,搞不好这麦乳精就姓秦了,他秦姐的秦。
何雨柱有苦难言,因为这事还真有可能发生。
秦淮茹这边回了家,坐在炕上,脑海里始终回响着李抗战的话,声若洪钟,经久不息。
贾张氏嘲讽道:你看,槐花不哭了吧。
我就说,他们这些个男人没人能拒绝的了你。
秦淮茹冷冷的看着贾张氏:妈,您说这话亏心不亏心?
明天您必须去菜市场,给我买下奶的东西。
贾张氏炸毛了。
秦淮茹,你······
秦淮茹:你什么你,我告诉你,明天要是不给我买,我就把您送回乡下去。
您别忘了,你还有把柄攥在我手里呢,我是不敢把你送进去,我怕别人戳我嵴梁骨,但把您送回乡下种地,怕是没人会指责我。
贾张氏愤恨的看着秦淮茹。
行,我买,我给你买。
明天我先去给东旭送饭,中午就去菜市场。
秦淮茹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跟贾张氏争论了。
小当看着妈妈怀里的妹妹,好奇的捅了捅她的小脸,刚吃饱睡着的槐花咧着小嘴,又哭了。
贾张氏滴咕道:哭哭哭,烦死个人了,一个赔钱货······
在这个不平静的夜晚,许大茂为了前途去了娄家。
只不过,娄家人没让他进屋,他一直都站在娄家的门外。
娄父看着外面臊眉耷拉眼的许大茂:让他进来吧,晾的够久了。
娄母:你决定了?
嗯,决定了。
不管许大茂如何,他们结婚了,让娥子跟许大茂回去吧。
唉,劝和不劝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事已至此,希望他们能好好过日子吧。
娄父从二楼来到一楼,坐在红色漆皮的沙发上。
许大茂见到丈母娘给自己开门,暗道:还是丈母娘疼女婿啊。
妈,这是我从乡下带回来的土特产。
娄母表面上看没什么,但心里是嫌弃的,娄家什么没有?什么没见识过?
许大茂典型的小农思想,跟娄家格格不入。
大茂,进去吧。
来到屋里,许大茂卑躬屈膝的像个狗腿子。
爸,我来接娥子回家。
娄父指了指自己对面。
大茂啊,坐,坐下说话。
大茂啊,我们家小娥脾气是坏了一点,但她心地不坏,你是个男人平常要多担待一些。
回去后,要好好的过日子,知道吗?
许大茂连忙保证:爸,你放心,我懂得。
爸,我有个事想求您老帮帮忙。
娄父:说说看。
许大茂:爸,也不知道是谁嫉妒我,在背后告我黑状,我们科长最近让我带徒弟,我这放映员的工作怕是不保了,我们宣传科副科长要退休了,之前科长还暗示我,这个位置是我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
许大茂始终都是自己的女婿,娄父点点头: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娄父如今还是轧钢厂的股东,想打听一件事还是很容易的。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女婿做的丑事已经被杨厂长知道了,看来这副科长的位子与他无缘了。
别看他是股东,但厂里能做主的是人家杨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