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乔冷着脸,盘膝坐在车内,浑身阴冷的气息。
明兰若坐在那,也不说话,只老老实实地呆着。
怎么,舌头被狗叼了,你不是很厉害,很会算计么?苍乔幽冷的声音响起。
明兰若轻咳一声:我这也是没办法,想要最快速度拿回我的嫁妆,也只能借您的势了。
缺钱,为何不跟咱家说?苍乔倒是没有动手,只冷哼一声。
明兰若沉默了一会,才道:那些嫁妆,是我应得的,您的银子,不是我应得的。
砰!苍乔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拖进身下,居高临下地阴沉睨着她:你这账倒是算得清楚,借本座的势,难道是你应得的?
明兰若天旋地转倒在他身下,却还是朝着他婉转一笑:所以,我现在这不是来跟您赔罪了么。
做人嘛,总得能屈能伸。
苍乔忍了忍,终于咬牙问:覃府的事,是你搞得鬼吧?
明兰若一脸茫然:什么事?
苍乔看着她的样子,笑了,忽然粗暴地拉下她的衣衫,低头狠狠咬在她纤细的锁骨上。
你干什么!放开!明兰若疼得倒抽一口气,抬手推他。
苍乔却面无表情一把折了她的手,扯下她的肚兜,猩红薄唇肆无忌惮地一路向下。
不要,你放开我,苍乔……明兰若抽着气,又恨又羞又窘,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恨他这样疯狂冷酷,恨自己明明不情愿,身体却在他掌中敏感得发抖。
怕什么,当初不是你跑出来,说要跟咱家对食的吗,我现在还不是真男人。他低头嗤笑,撕开她衣带
她浑身发抖地看着车顶,她知道他现在仍是太监,现在不能对她真做什么,可太监对食折磨女子也有的是方式!
苍乔掌心触碰到明兰若眼角的泪光,忽然一把按住了她的脸,也停住了动作。
他低头看着身下衣衫不整瑟瑟发抖的女孩,忽然轻声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对覃府用的那蛊术如同厌胜之术,一旦被人发现,便是抄家灭族之罪,自古厌胜之术就是帝王最忌讳的东西,你想死吗?还是想让你父亲、你儿子都跟着你一起死?
明兰若僵了僵,她忽然凄然一笑:那又怎样,我妹妹要杀我,养我二十年待我如亲生母亲的姨母要杀我,我的表舅也要凌辱我,连你不也将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我能怎么样?!!
苍乔看着身下哭得浑身发抖的女孩,他闭了闭眼,伸手拢好她的衣衫,将她像个小姑娘一样抱起来。
别哭了。苍乔无奈地轻叹一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脸也埋进她乌发里。
你可知,我有多担心你,才连夜去覃府将可能会牵扯上你的痕迹全部消除,你瞒我欺我利用我,如今倒是还委屈上了。
明兰若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沉烟香气,紧紧抓着他胸膛的衣衫,将脸埋在他胸口,莫名其妙地眼泪落的更凶。
为什么呢,为什么欺负了她以后,还要这样对她温柔。
她讨厌他这样!
【作者有话说】
二更来啦,答应撒玻璃糖的~~~
玻璃糖这不是来了,剔除玻璃渣,就是甜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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