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等等顾韦昌的动作。
此事先不告诉夫人。沈磡怕顾长衣多虑,担忧起什么贵妃皇帝的想法,干脆等几天处理好了再说。
然而他师父这个不确定因素,已经兴致勃勃地跑过去问顾长衣了。
裘宿十分确定顾长衣怀孕了,外面传顾长衣是男的,逆徒的反应也不像生气,更没有澄清的举动。
这说明是真的!
哇,他这是什么运气,两个徒弟的男媳妇都能怀孕?
这种事可不多见,搞不好中间有什么联系。
裘宿想了想粱西,到底还是厚着脸皮去顾长衣。
师门不幸啊,他对逆徒们掏心掏肺,逆徒们连媳妇男女都瞒着他。
裘宿:外面传你是男的。
顾长衣笑了一下:是。
不等裘宿张口,顾长衣就道:我知道你来干什么。
裘宿:你看师兄也挺可怜的。
顾长衣往上抛了颗苹果,好整以暇道:我跟殷薷确实有点关系。
殷薷!
裘宿可没说过粱西媳妇叫殷薷!
裘宿一把把苹果接过:他在哪?
顾长衣笑眯眯道:我跟他同出师门,我们师父规定了,一次只能出山一个人,我可以回去把殷薷换出来,但你二徒弟就没媳妇了。
裘宿:……
顾长衣拿出一个桃子,和苹果一起放在裘宿面前:裘师父,你是选大徒弟呢,还是二徒弟?
裘宿白头发又多了两根。
不能苹果桃子都要吗?
顾长衣:那我师父吃什么?
沈磡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顾长衣耍人,一点也没有解围的意思。
裘宿:我选……
沈磡:谁?
裘宿看着虎视眈眈的二徒弟:哎,要不轮流来?你一年他一年。
沈磡:不可能,他媳妇丢了是他自己的事。
他媳妇丢了,粱西有帮他找过吗?没有。
裘宿:要不你告诉我你师父住哪?我去找他理论。
顾长衣:这得看我师父的意思,我不能决定。
裘宿琢磨出点别的,顾长衣刚才是说着玩的,后面这句才是真的。要找殷薷,得看顾长身后那个人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