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在床上,仰着脸,他低头吻了上去,温柔地问:安全期吗?
秦暮冬拔出疲软的肉棒,她抓住他不肯撒手,有气无力地喃喃:不要~再抱抱~我有点想你了。
他沉闷不语,她以为他在生自己逼他射进去的气,睁眼,转动眼珠,无辜道:我昨天大姨妈刚走,我就想试试射进去是什么感觉。
他撑起手臂,怕压到她,一场性爱,两人都大汗淋漓,他温柔地吻她的额头:什么感觉?
说不上来,就还挺舒服的。她俏皮地眨着眼睛,手指夹住他身下又翘起的肉棒,怎么又硬了?你欲望这么强,急的时候会不会出去找女人?
秦暮冬笑了:急的时候我就回来操你。
叶初晨羞涩地动了动屁股,想要挪开湿的床单,他翻身将她抱到旁边,她踮起脚用花穴磨他坚硬的欲望,柳眉挑起:你要是承认你自己吃醋,怕失去我,我可以再给你一次。
秦暮冬沉默。
叶初晨朝着他眨眼睛,眼睛里快滴出水来:别装了,我知道你还没有满足。
秦暮冬身下被她撩拨得坚挺起来,硬到极点,狠狠地捏了下她的乳房。
她痴痴的笑着:恼羞成怒了?
秦暮冬沉着脸:你不解释解释?
叶初晨吻着他的喉结,笑得更欢了:解释过了啊,你不信啊?难不成我还能背着你跟他搞不成?
秦暮冬的手指划过她的身体,停留在湿腻的花穴边缘,她贴着他的耳朵微喘:我还有点想要。
他扶住她的腰,将她一条腿抬起放在凳子上,站着的性爱,叶初晨只在门板上体验过一次,不算深,但是有种淫荡的感觉,也会有性快感。
他将坚硬肿胀的肉棒对准她潮湿的蜜穴,他道:明天跟我去找你爷爷。
她心跳如擂鼓,故作糊涂:找我爷爷干嘛,讨论你和我姑姑的终身大事吗?
秦暮冬惩罚似的抓住她的两只乳房揉弄,腰身一顶,整根大肉棒插进了湿润的花穴里,他揉捏的力道加重,说话的嗓音沉而微喘: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干到你明白我要做什么。
嗯~啊~啊~饱胀酸涩的快感,花穴被撞得又酸又麻,她激烈地回应着他:啊~好厉害~好有力~
她时不时抱住他,吻他,情欲高涨,爱意绵绵,她时刻都想表达自己的情绪,欢愉的呻吟声里还有她的思念。
我好想你~从六月四号见面以后就没见过了,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和你爱爱,想和你操穴,想被你插,想你~我好想你啊~我和林东升真的没有什么~秦暮冬,我爱你。
他收腹急速撞击,眼底戏谑,调笑道:才一个月多点,就受不了了?
叶初晨花穴里痉挛起来,内壁紧紧地收缩夹紧大龟头,抱住他还是乱啃。
她高潮时总是喜欢和他亲昵,或是吻他,或是抱他,如果他吻住她,压制着她强吻,她阴道里收缩的力道好似要将他夹断一般。
叶初晨潮吹了,尿液顺着秦暮冬的腿往下流。
他吮吸着她的舌头,吞咽着口水,暖暖的尿液滴在脚边,微凉。
叶初晨知道他没射,应该是没高潮,有些不好意思地盯着地面的尿液:我尿了。
秦暮冬坚硬的肉棒半软,目光温柔下来:嗯,开心了吗?
叶初晨羞羞地低头,撅着小嘴,红脸低语:地上怎么办,会不会有尿骚味?
秦暮冬心中一动,漫不经心道:骚吗?我闻闻。
他作势往她耳边闻:不骚,你身上有股少女的清香,闻了就想操。
男人色起来,女人绝对不是对手,高潮后酡红的小脸抬起,看他的眼睛里充斥着纯情,秦暮冬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是禽兽,这么嫩也下得去手。
秦暮冬难得在她面前说话直白,叶初晨把握住机会,跳到他身上,抱住他:你把我身上弄得脏兮兮的,都不香了,我还怎么勾引你?
他捏了下她的臀,声音富含情欲的喑哑:不用勾引我,它看见你,就没出息地硬了。
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她了,伸手抚摸他的五官,眼底浓情密布:明天跟爷爷坦白,你会不会被我爷爷骂?
会。
那怎么办?
骂两句也不会死。
你今天为什么不说?
良久的沉默,直到躺在床上,她窝在他的怀里,她才想明白过来。
她玩弄着他的小乳头,吻了吻他的肩膀,声音极轻:今天是不是准备去找我,跟爷爷摊牌的?结果我和林东升出去了,你以为我没有什么决心跟你在一起,是这样吗?
她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他抬手关了灯,黑暗中,均匀的呼吸声,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了属于他的声音:你有决心吗?
她若不是很累,一定要翻身骑在他身上,边操弄边羞辱他——老子特么没决心的话还跟你这躺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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