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怎么了?范无慑的脸贴上解彼安的脸,暧昧低笑,上次动了师兄哪里?
解彼安推开他的脑袋:赶路。
师兄这样坐着,会不会难受?
不会,你坐好就是。
靠在我怀里。范无慑收紧了臂膀,又用自己的披风把解彼安整个裹住,乌骓速度很快,这里又冷风又大,你若觉得不适,就跟我说。
解彼安心中一暖:我没事,走吧。他还特意坐直了身体,以示自己无恙。
范无慑小声说:可我想让师兄靠在我怀里。
解彼安哭笑不得: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想你。我对其他人和事都没兴趣,只想你。范无慑按着解彼安的胸膛让他仰向自己。
我有什么好想的。解彼安调侃道,你小小年纪,要好好坚守道心,不要胡思乱想。
范无慑吻解彼安的发鬓:修道先修心,我心里只有你,所以你就是我的道心。
解彼安噗嗤一笑,又马上故作严肃地板起脸:哪里学来的,不像话。
范无慑又去亲解彼安的耳垂:师兄,想亲亲你。
快走吧。
你转过来,让我亲一下。
你还耍赖。
就亲一下。
解彼安无奈地笑了笑,突然转头在范无慑唇上啜了一口,后又迅速转过身去:好了,快走。
范无慑止不住地嘴角上扬,一颗心又软又绵,好像两个人拥抱所产生的热,连雪原都可以融化。
乌骓在雪地里飞奔,快若一道黑色的闪电,雪花撞在皮肤上,像生生用脸接了刀子,刺痛难忍,到最后,脸都被吹木了。
他们从早跑到黑,尽管比其他人快了很多,但也着实遭了罪。
太阳下山后,他们找到了上次从昆仑离开时暂时落脚的山洞,准备来说,是乌骓帮他们找到的。
俩人下马的时候,腿几乎僵得动不了,尤其是解彼安,直直就往地上栽,好险被范无慑一把抱住。
冻麻了。解彼安苦笑道。
范无慑将他横抱起,往山洞里走去,把他放在不知是哪位旅人留下的干草堆上。
解彼安用手揉着腿,同时在体内加速灵气的循环,缓解身体的僵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