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
沈棠一脚落空,喝得又有些高,险些一个重心不稳栽下屋顶。待稳住身形,撸起袖子就去追杀。公西仇这些年的身法大有长进,活似灵蛇成精,沈棠一时半会儿抓不住。
谁也奈何不了谁,倒是酒撒了不少。
沈棠叉腰,微喘着气:气散了没?
公西仇离她几丈外,扶着旗杆,一脸警惕沈棠发难,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面上的轻松消散一空,重新被某种说不出的沉闷取代。
沈棠看他这副表情就想上脚去踹,死妹控:公西仇,荀永安好歹是我瑶光卫大将军,你这么嫌弃他,显得我眼光也不好。
公西仇又挑了个看得顺眼的屋脊坐下:添头还不至于让我这般,愁的是其他。
沈棠一脸八卦:啥?说来听听。
有什么不开心的,分享让她开心开心。
公西仇深吸一口气:关于少白……
沈棠愣了一下,脑子一转,脑中浮现白日见过的身影,猜测试探:你侄子?
不是侄子了,他有可能、或许、大概……其实是大哥,我大哥即墨秋。听到侄子二字,公西仇的脸不自然抽了抽,捂脸,我喊他那么久大侄子,教我如何面对?
沈棠:……
这下轮到她倾听公西仇倒苦水了。
听完全程的沈棠爱怜拍拍公西仇脑袋,宽(补)慰(刀):嚯,我当是什么事情呢。这有什么可伤心?蛇的脑仁本就不大,反应不过来是硬件上限太低,不是你的错。虽然你失去了侄子,但你收获了一个大哥啊!
公西仇差点儿小脑萎缩,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沈棠这是在内涵他的脑子太小。
玛!玛!
公西仇追杀沈棠还是有优势的。
他手中的蛇戟比沈棠的慈母剑长得多。
公西仇,你再这样子,我就要找你大哥告你状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点都不友爱圣物,大逆不道啊!沈棠被追得金鸡独立在旗杆上,居高临下俯视公西仇。
公西仇:你下来!
那句告状的威胁还是很奏效的,公西仇没胆子砍断旗杆:你有本事可以上来!
你下来!
你上来!
下来!
上来!
下!
上!
公西仇:……
沈棠:……
两个自诩成熟的成年人,排排蹲在屋脊,反省自己这把年纪为何如此幼稚。具体来说只有公西仇在反省,沈棠在一边煞风景:咱们俩这姿势,好像蹲人家屋顶拉屎。
公西仇:……
沈棠话题跳转很快,从拉屎跳到了他哥身上:你哥姓即墨,这不就是大祭司?
公西仇一听就知道她肚子没憋好。
斜乜:那又如何?
看你哥的面相,我便知道他不是你这样的黄毛鬼火中二老蝌蚪,人家生得一副慈悲温和菩萨面。他岂会看圣物为难,看黎民遭难?所以呢——沈棠抬手揽他的肩头。
公西仇眸光幽幽:所以?
沈棠搓手:你大哥的身价贵吗?
大祭司的本事,她是有一定了解的,那可是比什么文心文士都要好使的T0辅助!
公西仇:……
价高,你出不起。他跟着冷笑,自己只要三成佣金,她愣是给磨着砍价到一成,也是够抠的,而且,大祭司不宜涉足世俗斗争,即墨璨、即墨昱两个就是典型。当年武国蛊祸,出山的五位大祭司同时身陨,公西族也自此元气大伤,人才凋敝。玛玛,我怎么着都行,但大祭司万不能有失。
公西仇收敛笑闹,严肃郑重。
沈棠:倘若他愿意呢?
公西一族大祭司盛产反骨仔哦。
公西仇举着的酒坛停了下来:他若答应,收钱还好,要是不收佣金,那他——
沈棠:……那他如何?
内心吐槽公西仇三句话不离佣金。
公西仇哼着将空酒坛震碎。
倒贴钱的添头。
……一看就知道你没被亲哥打过。
别说亲哥,亲爹都没打过。即墨璨打他的时候已经死了,四舍五入也算没打过,至于母亲,那是好久以前的印象了,玛玛,你说被大哥打——那是什么滋味?
沈棠:疼。
公西仇抱着酒坛,下巴抵着。
含糊道:不该是甜么?
沈棠:蛇的脑仁果然很小。
公西仇没用武气化去体内酒水,一坛接着一坛,酒量再好也会醉,沈棠不同,她会作弊。一边喝一边化解,一个时辰过去,她双颊绯红地坐着,公西仇抱着酒坛躺着。
国主?
搞定公西仇,沈棠优哉游哉喝着酒。
一阵清风迷眼过耳,带走些许燥热。
沈棠微微眯眼缓解双目干涩,却见光洁月华洒落化人,此人脸上略有惊诧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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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减肥这个,香菇年初坐月子胖了好多,基数很大,所以下降比较快。每天下午健身房私教课打卡,周日休息一天,五天力量加有氧,一天纯有氧,中午定的轻食外卖,晚上自己整点水煮虾滑+水煮牛肉+黄瓜+燕麦粥,一般都不饿的,还有就是睡眠充足少熬夜。
教练似乎比香菇着急,但香菇觉得佛系就好,体重总会降下来的,绿皮火车和高铁不都到一个站么?嘻嘻。
PS:不过年会这事儿出来,香菇就有些着急了,还是希望降再多一点,用更好状态去参加年会。根据估算,年会的时候也跟苗条不沾边,但至少比现在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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