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也不要侮辱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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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小组内部的审讯室不算大,但也绝对不小,今天却是挤满了。
男宾客的大刀被卸了,依次分开站一边,女童和伴娘站另一边。鬼娇娘不愿意回收纸人,只要她不死,这些纸人最多只是奄奄一息的状态,十分占位置。
犯人太多,侏儒也被抽掉过来做临时看守。
他手段狠辣,有些像年轻时候的吴圣舒,鬼娇娘欺软怕硬,在他来后倒是安分了一些。
鬼娇娘,侏儒玩着打火机,我记得这玩意比南柯梦还罕见。
别说了。罗盘七快被近期的遭遇刀傻了。
聂言难得给出一句工作以外的建议:假期还剩下几天,没事去庙里开个光。
……都不是上香,直接真人开光吗?
侏儒手里的打火机似乎不是寻常的火焰,鬼娇娘面上不显,身子不露痕迹朝椅背靠了靠。
几乎是跳过了所有问题,侏儒只问了一句话:那个外国人和道士,是谁杀的?
鬼娇娘反问:你说呢?
侏儒面色不变,又问:谁辅助你杀的?
在他话音落下的刹那,鬼娇娘过长的红指甲在椅子上划出一道痕迹,足见有了一丝不安。
她没有回答,而是先做要求:我要见那个负心汉一面。
半分钟过去,无人响应。
鬼娇娘抬起头,好奇的视线同时聚焦在她身上,罗盘七代表集体作出灵魂提问:为什么不见林云起?
谁是林云起?
罗盘七:就是你在婚礼现场差点出轨的。
鬼娇娘冷笑:我迷恋他的味道。见了吃不到,也是徒增伤感。
罗盘七真心说道:你是一股清流。
近期所有的犯人,被抓后基本都要求见林云起,真见到了,又开始骂爹骂娘喊后悔。
他看了一眼聂言,后者点了下头。
罗盘七这边找到许竹天的联系方式,打过去后,那边的声音带有一丝狂热。
我要见伴郎!只要他在,我愿意见那个疯女人。
伴郎无疑指得是白辞。
罗盘七想了想,为了工作打给了白辞,顺便也可以询问一下女鬼那边交待没有。
白辞也很干脆:可以配合,但我要见林云起。
罗盘七:……你们不是住同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
白辞淡声道:找不到借口。
言简意赅说完,挂断前他提醒一句:记得把事情办漂亮点。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罗盘七请求聂言:我能现在去上香么?
聂言看了眼鬼娇娘,无视下属的请求:把她带到别的暗点审讯室,通知林云起来补个笔录。
言下之意,是同意了白辞的荒诞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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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柜上空荡荡的,突然没了凤冠,林云起还有些不太适应。捧着碗红豆粥,他边站着喝边琢磨,要不要重新添个艺术品放在这上面。
这份纠结一直持续到手机震动。
能和白辞一起来补个笔录吗?罗盘七的声音透露着一丝有气无力。
公职人员为了人民安全加班加点,作为优秀市民,林云起没有不配合的理由。
算上早上的婚宴,这已经是林云起和白辞今天第三次分分合合地见面。因为次数太频繁,白辞直接省去了问安的过程。
同样的纠葛,不同的地点。
只是这次,新郎和新娘彻底没有爱了。鬼娇娘恨不得脑袋穿出玻璃,来嗅林云起带来的香味。
天哥,快!帮我闻闻他。
许竹天痴望白辞:忙着呢。
……林云起看向罗盘七:不是要补笔录?
罗盘七尴尬解释:补犯人的笔录,你们来了,容易撬开他们的嘴。
林云起皱眉:可你才是新娘最后爱过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