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司辰躺在简思臂弯里,小小的手臂紧紧的圈着她的腰,重新回到这里,让他有一种仿若做梦的不真实感。
妈咪,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以后再也不许把我推给别人,知道吗?如果再有今天的事发生,我就真的走了,再也不见你了。
简思笑道:知道了!你已经说了无数遍了,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
简司辰嘟着小嘴,满脸不高兴:那还不是因为你做事太不靠谱,我怕你万一哪天又昏了头,又把我送走了。
简思知道,今天的事给他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阴影,手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你放心,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一次就差点要了我的命,经不起第二次折腾。
闻言,简司辰这才放下心来,在她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
另一边。
陆佑霆从龙景湾离开后,直奔陆家老宅,动静太大,直接吵醒了熟睡中的陆延东和白雅。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看着已经很久没有踏入老宅大门的陆佑霆,陆延东直觉有事发生,并且是很严重的事。否则,以他和陆佑霆恶劣的关系,不会三更半夜不请自来。
陆佑霆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你知不知道,辰宝离家出走了!
听闻辰宝失踪,陆延东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你说什么?辰宝离家出走了?简思是怎么照顾他的?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他的回答,态度,和简思所说的不谋而合。
陆佑霆眼底像猝了寒冰:他不是在简思那里离家出走!而是在御庭公馆。
陆延东怔了一下:什……什么?什么意思?
陆佑霆眼底染上一抹讥诮:今天早上,简思突然将他送到御庭公馆,说把他还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他。
话已至此,不必再继续说下去,陆延东便已经知道陆佑霆的来意。
他端坐在沙发上,双手习惯性的放在两腿膝盖上,浑身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辰宝是你的长子,也是陆家的长孙,自然是要回到陆家,继承陆家的产业!虽然小白也是我的孙子,但是不可否认,不管是胆识,还是聪明才智,都比小白更适合当继承人。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陆家,为了你。
陆佑霆俊脸冷漠的没有任何温度,黑眸像北极的冰一样,冷的能让人打寒颤。
这件事就不劳您操心了!您现在应该颐养天年,不该您管的事,不要再管!说着,拍拍屁股站起身:威胁一个弱女子,也不是陆家人所为。
语毕,便要转身离开。
陆延东气得肺都要炸了。
他身上流着陆家的血,是陆家人,就应该姓陆,回来认祖归宗!简思有什么资格将他据为己有?
陆佑霆停住步伐,幽幽转身,铿锵有力道:就凭她是简司辰的亲生母亲。只要辰宝有能力,就算不姓陆,照样能继承陆家家业。
在说到‘简’这个字时,刻意加重语气,以示自己的决定。
陆延东登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怒吼咆哮:不行,陆家的子孙,怎么能随母姓,陆家家业也觉得不能落入外姓人手中。
陆佑霆轮廓分明的脸上染上一抹讥笑讥讽:只要我答应,有何不可?
你……
陆延东老脸铁青,怒目瞪着陆佑霆。
陆佑霆眯着眸子,削薄的唇轻抿,无形中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
两人互不相让。
气氛如在弦上,一触即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