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吕玲绮今年才十七岁,仅比貂蝉小了八岁。
年龄差还不到十岁,吕玲绮脾气又倔,所以一直拒绝称呼貂蝉小妈、姨娘,只以姐姐大人相称。
玲绮,你还是小孩子,便能随父亲上阵厮杀,姐姐是大人啦,又怎能被你这小孩子比下去呢?
谁是小孩子啦?你……
咳咳!欧阳靖干咳两声,打断吕玲绮话头,肃然道:玲绮闭嘴,蝉儿也少说两句,大敌当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貂蝉嫣然一笑,垂首不语,表示自己很乖很听话。
吕玲绮却是美眸圆瞪,樱唇微张,就要反驳——你又不是我父亲,怎么能这么训斥我?
但话到嘴边,她又生生咽了回去。
她虽年轻,却也认得大体,知道全军士气,系于父亲大人一身,若父亲大人亡故的消息泄露出去,则士气必一落千丈,下邳城必不可守。所以欧阳靖的身份,现在绝对暴露不得。
事关重大,再如何气闷,她也只能忍了。
欧阳靖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才乖嘛!值此危急关头,我们一家人,当相亲相爱,齐心协力渡此难关。断不可外敌未至,便先乱了自家阵脚。
遵命,父亲大人。吕玲绮嘟了嘟嘴,趁貂蝉没注意,没好气地白了欧阳靖一眼。
貂蝉则嫣然笑道:妾身自是唯夫君之命是从。玲绮,上了战场,姐姐会保护好你的。
谁要你保护啦?吕玲绮心中嘀咕:明明只比我大八岁,却老当我是小孩子,真气人……还有啊,明明是我在保护你哎!
欧阳靖左玲绮,右貂蝉,意气风发地出了刺史府大门。
因他下令备马时,吕玲绮、貂蝉皆未赶到,所以此时刺史府门外的车马场上,仅赤兔马鞍鞯齐整地候在那里。
欧阳靖也不等了,说一句:我先过去,你们稍后赶来。便飞身跃上赤兔马背。
父亲等等,我与你同乘一骑!
吕玲绮当机立断,飞快跳上马背,坐到了欧阳靖身后。
你这丫头……欧阳靖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首对貂蝉说道:那我先带玲绮过去,蝉儿你稍后再来。
是,夫君。貂蝉微笑应道。
待欧阳靖带着吕玲绮飞驰而去后,貂蝉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玲绮今天是怎么啦?她小时候虽也极粘奉先,对我不假辞色,但这几年她渐渐长大,已不像小时一般……今天怎又故态重萌了?
貂蝉心生不解之时,坐在欧阳靖身后,单手环住他雄腰的吕玲绮,樱唇贴着欧阳靖耳朵,小声道:貂蝉是我父亲的女人,我警告你,不许利用我父亲的身份,占她的便宜!
玲绮,你误会我了,我欧阳靖岂是那等人?欧阳靖正色道:实不相瞒,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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