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发展,温意眠和顾青逾对视了眼:什么情况?
顾青逾散漫瞧着那两个人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隐晦不清的目光下, 忽地勾唇笑了下。
程煦和温意眠窃窃私语:到哪一步啦, 谁赢谁输?
温意眠倒也不知道这点啊, 刚转头看向陆别宴, 就接收到他要她起身的讯号,不经意神经一崩,干什么?
陆别宴没了看戏的心思, 起身后, 慢条斯理地扣好衬衫纽扣,垂眸,便是冷静之后, 冷漠失温的淡嗓。
意眠,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
就这样, 二对二不需要观众了。
程煦只能和顾青逾蹦蹦恰恰聊今晚的聚会安排。
而另一边越过洗手间,到了二楼露台的宁汐和江季珩,一路牵着走过,他都能拒绝, 穿好高跟鞋的她站在他身边,淡妆却艳丽。
迎着光的方向,宁汐的两个耳环微荡起浅显的弧度,一度勾了江季珩的目光。
两人的步调一致,神色皆凛然,气场莫名的适合。
中途赢了不少回头率。
但宁汐没在意这些,而是直到露台外,确保再没有人,才松开手。
松手后的第一句话,是她无法克制的话:江季珩,你幼不幼稚。
兴许是女人的漂亮让人移不开眼,也兴许是缭乱的风声迷过人眼,江季珩突然没了刚才端着的傲气,只是心平静和地问她:你觉得呢?
什么?宁汐握拳的手微松。
江季珩目色毫无波澜,再一次问她:宁汐,你觉得呢?
......宁汐这一次,沉默了。
那就成了江季珩主导的话题。
风口的桂花香四溢,却丝毫没浸透在男人凉淡的嗓音中:大小姐,我是三年和你见不到一双手的次数,也可能没和你叙浓烈的旧情,但还剩下三个月,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逃了?
忽地,风声过耳,明明温度不低,宁汐却冻得瑟缩了下。
很奇怪。
她没敢看江季珩的眼睛,尽管这是近几天,他们第三次聊到这种敏感话题。
第一次酒会,第二次渝湾里,第三次,就是现在。
不确定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密集,宁汐想说话,但在沉默的数秒间,波澜起起伏伏,最终还是败在了情绪的漩涡中。
如果我说不是,你会信么?
一瞬的安',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