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念: 分卷阅读14然觉得心头一阵暖,眉眼透出一丝散漫的轻笑:可以。
温意眠眯眼浅笑:我就说嘛,那帮人都是胡说八道。我们汐汐怎么可能和骄矜放纵这四个字挂钩,一天到晚只会抹黑别人泼脏水,迟早得遭报应。
彼时,天空飞机走过,低鸣声中留下浅浅一道白气,湛蓝包容绯白,万里无云到连燥热的风,都多了丝凉爽。
宁汐有种随温意眠感知的天真:你怎么确定我不骄矜放纵。
温意眠娴熟地摆手,笑说:这还用怀疑嘛,当然是因为相由心生啦。
简言之,看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不是流言蜚语中说的那种人。
人与人的交往,如果都用金钱来衡量,那就没有真心了。
这没意思。
起码,温意眠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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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宁汐是竞赛得奖的优等生,温意眠瞬间逆转对未来的绝望。她接下来的日子都沉浸在感叹有个好同桌的快乐。
白天在学校有温意眠,晚上回去有宁识誉和覃莺,一天又一天,宁汐好像有了种生活趋于稳定的错觉。
然而,在什么都没彻底落定之前,尽是未知数。
华仁私立每周五都是五点半就放学了。
而宁汐那天答应了温意眠的突发奇想,要一起坐公交,也就没让姜叔来接。
提早到家,六点四十,别墅并没人,阿姨可能是有事暂时出去了,桌上已经摆了准备好的饭菜。
宁汐有点累,胃口不大,最后还是先上楼休息。
只是,昏昏沉沉的睡意还没有多少深入,楼下突然砰的一下重重摔门声,宁汐硬生生被惊醒。
而后,再清晰不过的怒吼声从一楼传来。
是宁识誉。
宁识誉像是陡然褪去以往的温润,那个浑身竖满刺的少年一字一句含戾说得清晰:当初带莺莺回来,是您给覃姨的承诺,现在您还想像当年那样放弃她,说不要就不要,难道我们在您眼里都是无所谓的商品吗?
啪的一声,一室骤入寂静。
宁识誉的话歧义太重了。
宁汐一时理解不了,但她敏锐感知到,这份不愉快的麻烦她可能已经没法全身而退。
紧接着,宁识誉很冷血的语调说:折了她的翅膀,我不会让您好过。
走到楼梯口,宁汐亲眼见着宁斯华二话没说,又一个巴掌扇在了宁识誉脸上,将他生生扇偏了头。
那股熟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又沉重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喘不上气。
两厢对峙,宁识誉舌尖轻抵了下腮,火辣辣的知觉下越来越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