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澈也还在继续说:我们这代一共就……两个,所以说怀表只有我与和树有。这次见到的表,确实是他的。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想劝他不要过度担心。
但他说不出口。
水上澈也这寥寥几句解释,已经说明了这种怀表对他们的重要性。
弟弟从不离身的贴身物品,为何会在海外被拍卖?
诸伏景光下意识把这个关系代入到自己与挚友,一种窒息的感觉蓦然出现。
水上澈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这些话已经没多少意义了,他浅浅地叹了口气,说了句抱歉,眼中的光熄灭了:所以说,这个委托没必要进行下去了,我会亲自去查这块怀表的来历。
你说的那个可能会对我不利的组织,应该只是个借口吧。他轻笑一声,谢谢你这几天那么照顾我。
诸伏景光抿出一抹较为苦涩的笑:是我对不起你。
瞒了那么多事情,误解了那么多事情,还做了那么多错事。
先吃早饭吧。
……
信号接收器内没传来其他的对话了,太宰治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诸伏还是太心软了,明明水上澈也还藏了一堆事情没有说。
五条悟双手抵在下巴上,看着面前与自己的力量体系完全不同的两人:你说你认识的凉宫和树没有异能,但却在横滨那个港口黑手党里生活了许多时间,甚至当上了干部。
假设那块怀表的主人是你认识的那个,那么在东京游荡的那位凉宫少年,他的怀表会在哪里?
虎杖悠仁瞥了一眼信号接收器,有些犹豫地道:他不是说一共就两个咒具吗?
可能水上澈也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逃避了吧。太宰治道,他很明显地在‘两个’上迟疑了很久,像是在等诸伏景光发现似的。
中岛敦接道:诸伏先生似乎完全跳过了。
所以说他怎么那么傻!太宰治啧了一声,明明问了肯定就有答案的事情。
五条悟啊了一声:是这么回事,既然出生起就会有护身符,那么凉宫少年就不可能没有。
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虎杖悠仁纠结地说,咒灵到底算不算活着……
他看不见咒灵,咒灵和咒力的攻击也对他无效。五条悟换了个姿势,单手撑在桌子上,指不定又是另一种奇怪的力量体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