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白衣女子点了点头,旋即朝青衣女子竖起了大拇指道:大小姐加油,我看好你!
说完,她又没好气地朝田小海瞪了一眼,冷笑着挖苦道:臭小子,等着看好戏吧!到时输了,我们大小姐会有一万种方法折磨你。
等她赢了我,欢迎你们来折磨我。田小海表情淡然道。
哼!别得意。白衣女子恶狠狠地瞟了田小海一眼,旋即扬起
脸道:你先说,这株何首乌的体重大概多少,性别是公还是母,体形肤色如何?
不用这么麻烦。田小海冷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就问你们大小姐,这何首乌是公的还是母的就够了。
啥?这种小儿科的问题,还想难倒我们大小姐?白衣女子一脸得意地笑声笑了起来:这个问题连我都能铁口直断,你还是出过一个问题吧!
不,你刚才也说错了。这株何首乌根本就不是母的。田小海笑着摇了摇头道。
哈哈哈!还不是母的?白衣女子一脸鄙视地瞟了田小海一眼道:小伙子,你以为这是靠猜吗?我们有一套固定的佐证理论,我准确辨别出何首乌的性别,怕是有上千个案例了。
那又如何?可这次你还是错了。田小海笑着摇了摇头道。
闻言,一旁的青衣女子笑着朝田小海点了点头道:你确定只要和我赌何首乌的性别就够了?
当然!田小海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先说,无论你是何种答案,我都不会输。
狂妄无知会害死人!也罢,你别说我欺负你就成!青衣女子冷笑着点了点头,旋即一脸肯定地答道:听好了,我说这株何首乌的性别是母的。因为它的叶子偏细,偏尖,枝叶向北,北方为水,偏阴,偏细同样为阴,阴为母,故我断它是母的。当
然,我只是举列了一部分理由,事实上,还有许多的断法。在此,我就没必要一一和你列举了。
哈哈!田小海你输定了。我看这株何首乌也是个母的,你看它的头上的枝叶撑起来了,你们瞧,那像不像是一顶绿帽子啊!这妥妥的是个女的给她老公戴绿帽子了。哈哈!林阿豹得意地笑着接了一句。
不对啊!戴绿帽子的难道不是男的吗?这绿帽子应该是女人送上去的,说明这下边的何首乌是公的才对啊!老梁也跟着接了一句。
闻声,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田小海也笑了。
你笑什么?快说你的答案吧!青衣女子冷声喝问道。
我笑你们都猜错了。田小海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株何首乌既非母的,也非公的?
啥?非公非母?白衣女子笑得更灿烂了:你的意思是说,这株何首乌是人妖了?
差不多吧!挖出来看了就知道了。反正那地方,既不像男人的,也不像女人的。田小海一脸轻松地答道:所以,我断它非公也非母。
这怎么可能?
就是,这根本不可能的事。
众人轻笑,已然把田小海当成一个笑话。
林阿豹笑得最狂:田小海接下来看你输得有多惨吧!看好了,我赌土里的何首乌是公的。我挖!
说话间,他挥舞着药锄对着地面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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