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话未出口,他却忽然低头,猛地含住她的唇,强势而霸道的深吻着她。
她猛地咬他,他也不躲,任凭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他依然霸道如故。
陆锦棠恼恨,暗暗摸出银针,趁他不备,猛然将银针扎入他肩头大穴。
秦云璋只觉肩上酸沉,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她却趁机发力,将他一把推开了。
他使不上力气,脚步踉跄,退了几步撞在椅子上,跌坐在地,脊背恰又撞在桌角上,疼得他闷哼一声,额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撞一下桌角哪有那么疼……
陆锦棠忽的想起在林中,他抱着自己跳下疯马之时,曾用自己的身躯垫在她身下。
她眼神一虚,没讲完的话再讲不出口。
许久,她尝到口中除了血腥味儿,还有浓郁的酒味儿。
你喝了多少酒?我没有告诉过你,治疗期间,忌酒忌辛辣吗?
陆锦棠有些生气,但她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以前不遵医嘱的人多了,她也从没像现在这样生过气。
秦云璋垂着眼眸,并不作声。
你……你若再不遵医嘱,就不用找我医治了,你的病,我不治了!陆锦棠见他不说话,更为生气。
哪知原本一声不吭的秦云璋,闻言甩袖便走,头也不回。
你站住!
陆锦棠开口之后又后悔了。
她干嘛让他站住,站住了说什么呀?
秦云璋这会儿倒是听话,站在月光恬淡的窗口,一动不动。
你……你背上的伤怎么样?陆锦棠低声问道。
没事。男人的声音闷闷的。
让我检查一下。陆锦棠皱眉。
不用。
我是大夫,我说了算!陆锦棠上前扯过他的衣袖。
秦云璋回头看她,任凭她解开他的腰带,剥去他的上衣。
他脊背上当真伤的不轻,虽然已经上过药了,可还有血从白色的纱布里渗出。
定是刚才磕在桌角上,把伤口又给撞裂了。
竟然伤得这么重……
她以为最多只是淤青而已……没想到……这是撞在石头的棱角上了。
你为什么要替李元鹤求情?秦云璋忽然阴沉沉地问。
什么?陆锦棠一愣。
你是不是喜欢他?觉得他温润有才华,又仪表堂堂……秦云璋暗沉沉的眼眸里,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我和他不熟。陆锦棠坦白道。
那为什么他替他说话?秦云璋竟像个孩子一样,纠缠这个问题不放。
那不过是礼节而已,难道让堂堂公主嫡子因为我挨打吗?
陆锦棠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对了,你打了李元鹤,公主和李驸马不会记恨你么?会不会报复?
反正我也没几天好活了,还怕他们?秦云璋语气不屑。
倘若你就是这么想的,那我想医治也不必继续了,不过是浪费你我彼此的时间罢了!没有求生意志的病人,我不治了!听他这么自暴自弃,陆锦棠又怒了。
秦云璋看她生气的样子,忽而笑了起来,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抱的紧紧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
你在担心我,是不是?
陆锦棠心头一跳,是担心他么?
也许,是吧……
你是在意我的,对不对?秦云璋轻笑,行,听你的,我送赔礼过去。
他没穿上衣,怀里特别温暖,皮肤上的热度透过她的衣衫,熨烫了她的心。
他身上特属于男人的味道,让她心跳的异常慌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