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他的手,嫌弃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摸过肉棒的手心:脏死了,你刚才尿过,你又去摸。
周辞睨着她白皙的脸蛋,两颊泛着红,嘴巴叨叨叨说个不停的样子,可爱迷人。
发觉周辞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看,许雯的脸更红了:不许看我。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道,馨香入鼻,肿胀的肉棒,翘了翘。
认真的女人,真漂亮。
许雯歪着头,擦拭着他的身体,碰到伤口时格外小心,时不时会温柔地问他疼不疼。
周辞觉得这像是一场梦,多年来,她极少会有这样的温柔。
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趁着酒意,把她强吻了。
若不是强吻了她,她对自己或许就没有那么先入为主的讨厌了吧。
人生没有如果,做过的错事,总归是要在其他地方不停地弥补。
*
看你怎么了?周辞的呼吸变得急促,眼底的情欲之色格外明显。
许雯被他感染的身下躁动,将被褥盖在他的身上,她弯身端起水盆,换了盆水接着擦拭。
肉棒依旧坚挺,她终于忍d?r?j?不住问:为什么一直硬着?这我怎么擦?
不是我人为能控制的,生理反应。周辞低低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许雯听来,分外性感。
她伸手握住肉棒,他抬了抬臀,哼了声。
许雯起了玩心,恶作剧般地上下搓弄,龟头分泌出的黏液粘在手心,她色情地舔着唇角:想要了?
周辞压下她的脑袋,以吻解渴,她被他吻得渐渐没了力气,上下撸弄的动作也渐渐放慢了。
别停,继续。周辞按住她的手,上下套弄,僵硬的人肉棒在手心不断膨胀,龟头分泌的液体打湿了手心,许雯竟没觉得脏,反而觉得小逼更湿了。
越淫荡,越想要。
周辞在她柔软的手心里释放了美好,满足地眯着眼睛,许雯亦是气喘吁吁地躺在他的肩头。
周辞揉着她的长发:怎么喘那么厉害?想了?
许雯翻了个白眼,充分意识到什么叫做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的境地。
这人说话的声音在释放之后都变得清冷,镇定,完全没了刚才急躁的声音。
想起',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