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来肮脏,渴求菩萨渡厄。
那墙上翅膀扇动的影子,像是火焰狂舞。
你看看你,这两天放你出去玩,每次回来都这么难过。
应珈楼深情地望着她,一点责骂也没有。
这个结果像是早就被他预料,他耐心地等着她回来。
在他眼里,她这两天的行为不过是刚成年的小孩迫不及待地向爱人证明自己的能力,手中的线一直被他握在手里。
风筝还能飞多远呢?
他已经开始收网,怜悯地对待猎物。
应珈楼,我们永远在一起吧,等到了年纪就结婚。
结婚,好么?
她在自言自语,想要极力挣扎出痛苦。
墙上火焰的舞蹈越来越狂热,几乎快要燎着她的发丝,手指。
她像是真的被火烧一样的难受,整个人快要烧焦了。
应珈楼,给我你的爱,你的心。
给我这两样东西吧,求求你,应珈楼。
拿这两样东西来弥补我空洞的心。
应珈楼睫毛颤动,轻柔地帮她擦掉眼泪。
那你呢?晚章。他看进她眼里。
虞晚章整个人亢奋起来,杏眼瞪亮,眼下的那粒小痣忽隐忽现。
我当然也会给你我的心,我的爱。
你要么?应珈楼。
她现在是个疯子,求菩萨洗净身上的污秽。
他终于等到这句如听仙乐的话,让他激扬,舒缓了疲劳的身心。
当然了,当然。你都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只要听到你讲这句话,深入的魂灵也跟着止不住战栗。
那...那帮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她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红唇白牙里发狠地说出来。
他们制造了痛苦,发散了痛苦,全加在她身上。
她承受着他们的痛苦,凭什么他们还能逍遥自在。
给我他们的头颅。
给我他们的头颅,不管是应善的,叶知美的,还是虞建东的。
她快要冲上兴奋的顶峰,疯疯癫癫地告诉他,她听见菩萨净瓶里清澈的水流涌向她。
她快要变干净。
当然了,当然。那双琉璃眼里是浓厚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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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建东这几天住在酒店,哪儿也没有去,自从那天知道晚章失踪又自己回到别墅后,他便开始莫名地心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