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那些人可能也无法完全掌控药效。
若是如此,这些解药有用吗?吾谷问。
徐盛想了想,暂时有用,他们给的解药,亦是暂时止疼止药效,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发解药给那些人,而且随着中毒时间越长,发作的间隔则越短,到了最后几乎是完全依赖于解药。
这么严重都没人发现吗?吾谷满心疑问,以至于整个南州都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徐盛喝口水,倒不是没人发现,而是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中了这药的官吏,到了最后都听命于那些人,成了傀儡。
这事儿,多少人知道?吾谷问。
徐盛叹口气,老百姓安然过日子,谁管你哪个当官?这就是厉害之处。
这东西,真可怕!吾谷起身,那我这就去回禀了公子!
徐盛点头,对了,公子这是要查南州之事吗?可的小心,尤其是武城、湖城和千城这三个地方,断然不可踏足分毫,否则……定是要出事的。
那边的赌坊一直没有消息吗?吾谷问。
徐盛摇头,这倒不是,只是送消息极是困难,会有生命危险。所有的进出要道都被封锁了,你想进去可以,想出来……可以用九死一生来形容!
原来如此,只进不出。吾谷抿唇,那就有点难了!
徐盛面露难色,在封城之前,赌坊传来过消息,说是没什么大碍,一切营生照旧,只是官府衙门已经换了芯子。
这招数倒是新奇!吾谷道,也就是说,除非破了这药,否则没有挽回的余地,那守城军呢?也这样?那得花多少药?每日都在做解药,也未必来得及!
徐盛笑了笑,说笑了,只要控制上头的统领,发号施令便是!群龙无首,能成何气候?
倒也是!吾谷起身,行至窗口位置,悄然推开窗户,露出一条缝隙,还有别的消息吗?
徐盛立在吾谷身后,透过窗户的缝隙,能清晰的看到有个人影坐在桌前,叫得何其嚣张恣意,那个,就是盯着公子的人吧?
是!吾谷颔首。
徐盛深吸一口气,司马家的公子!
吾谷回头,认得?
这是子阳城,司马家的人,我岂能不认得?徐盛道,我是在子阳城长大的,这一带、这些人,我都熟!
吾谷不疑有他,公子说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司马家曾经做的是那些营生,在子阳城有不少仇家,你一定要仔细,千万不要让公子被殃及。徐盛小心的提醒,底下人,前两日发现子阳城的城外有异常,可能是要蔓延过来了。
你是说……药过来了?吾谷骇然。
徐盛点头,朝廷的事,咱们小老百姓管不了,也不能管,但是公子可以!
你这话的意思,倒是有些怪异!吾谷不解。
徐盛笑了笑,当今圣上还算圣明,登基之后便减轻赋税,力求休养生息,这是百姓需要的东西,我出生在南州,长在南州,只希望南州的百姓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吾谷垂眸。
别看那些人现在没对百姓下手,一旦得逞,势必会敲骨吸髓,面目狰狞!徐盛负手而立,眸底正色凛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