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齐巍?
林齐巍?
他一直走到一楼,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看见了临一块宝蓝色的毛巾。他掀开来,果然在里面看见了被凿碎的冰块。
林齐巍?
周围安静极了,柳忻皱起眉,正想找手机给林齐巍打电话,一楼卫生间里突兀的响起了水声。
柳忻吓了一跳,他迅速走到卫生间门口,然后敲了敲门:林齐巍?
半晌之后里面才传来了一声非常不明显的回应:......嗯?
你在里面干吗?
我在洗澡。林齐巍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古怪,只不过在水声的遮掩下,显得没那么明显。
现在洗澡?柳忻觉得他好奇怪,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
那等你洗完澡我们一起出去吃?
好。林齐巍回答得很快,随即又接上了一句,我把毛巾放在厨房了,你敷一下脸,我洗完澡我们一起出门。
你弄好了怎么不喊我?打算冰块化了再喊我吗......
柳忻嘀咕着走远了,林齐巍贴在门上隐约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他长长舒了口气,那种钻心的疼痛却再度袭来。
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同一时间扎进了他的大脑,林齐巍咬紧了牙,瓷砖地板上被淡淡的血迹染红。
好在这阵疼痛是阶段性的,没一会儿林齐巍便感觉好受了不少。身形高大的男人虚脱似的倚靠在门上,他用手背抹掉鼻子下方的鲜血,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
喂,陈秉佶......林齐巍喘了口气,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我头疼......
陈秉佶被他吓到:你在哪?!
家里......
你马上来医院。此时陈秉佶正在开车,他踩下油门,在前面路口掉了个头,然后往回开,我现在回医院。
陈秉佶应该是被林齐巍吓到了,可实际上林齐巍只是想告知他现在多了一个会头疼的症状,并没有要去医院的打算。
我过会儿还要跟柳忻吃饭。
你不是头疼吗?!陈秉佶的声调突然拔高。
刚才头疼,现在不疼了。
陈秉佶快要气疯了:那你打电话来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