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昔,这一晚,两人滚得天翻地覆,陆谨深话少的可怜,但热度不减的动作好歹算是让思奈松了最紧绷的那口气,很清楚他什么时候心情最好,思奈也不介意添柴加火。
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使劲了浑身解数却是一直到最后倦累的昏睡过去,竟然都没能换的某人点头,以至于,闭上眼睛的时候,她脑袋里还塞满了问号。
......
许是心里有事,隔天,思奈醒地很早,睁开眼见陆谨深还在,她就小心翼翼地往他怀中靠了靠,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头顶就传来了男人低沉又性感的声音:
属蛇的?
一大早缠他身上,是想死么?
呃?
仰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一口,思奈不忘卖乖地奉送一个大大的笑:老公,早上好!
所以呢?
掀着眼皮瞅了她一眼,陆谨深又阖了上去:知道错在哪儿了?
这是还没过吗?
怔在原地,思奈顿时满头黑线、更是抓肝挠肺:老公,夫妻都是床头这个床尾那个啥,都过了一晚了,能不能......
翻篇啊!
丫的,太小气了!
陆谨深视线一落,思奈就怂成了鹌鹑,可怜巴巴道:能不能给一丢丢提示?脑袋都想破了!
解释也解释了,歉也道了,错也认了,罚也罚了,他还想闹哪样?
惆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