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似懂非懂。
陈盏:就像是酒,历经岁月才会更加醇香。
被说服后,青年傻乎乎转身准备开门离开,外面的人察觉到门在动,后退一步,收回敲门的手。
殷荣澜买了不少东西,除去寄走的,现在带回来的多是些小吃……陈盏写作时偶尔会想吃些零食,美名曰补充糖分,促进大脑思考。
四目相对,青年回忆起初见时被对方查证件的恐惧。连忙掏出一张小名片,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殷荣澜没伸手接,视线直接越过他望向身后的陈盏。
青年尴尬地放下手,不知所措。
这人为什么会在我们房间?
陈盏:介绍你一下,我们的干儿子。
……
见势不妙,青年埋头急匆匆离开,临走前还记得把门带上,留下一室沉默。
陈盏用口型道:清白的。
殷荣澜望着他半晌,失笑道:我知道。
遁走的这个太傻了,陈盏还瞧不上。
给他递过去一小包山楂糕,后者迅速拆开一个塞进嘴,比起辣食,他更偏好酸甜的。
殷荣澜在一旁坐下,平静问道:方才那人为何要认贼作父?
咳——
幸而殷荣澜出手快,给他拍了拍背:喝口水。
一口温水下肚,要舒服很多,陈盏抬头,目光不善:慎言!
殷荣澜也意识到用词不太妥当,说得太过直白。
无意在执法者的问题上纠结太过,殷荣澜举一反三的能力并不逊色于他,一旦推论出什么很难作出解释。陈盏转移话题:头几天跟着我们的警察似乎再没出现。
殷荣澜:可能临时被抽调执行其他任务。
理由细想根本站不住脚,陈盏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殷荣澜无奈:和我无关。
大约是他立下的暗黑人设太多,陈盏难免多加了一层滤镜。
没了打扰的人,两人安安稳稳度过接下来的假期。回到Y市的第一天,陈盏提醒殷荣澜去上班。
上半年请了这么多天假,年终奖怕是岌岌可危。
殷荣澜看出他的忧心,表示会勤奋工作。
陈盏挥手:不送。
殷荣澜出门没多久,陈盏暂停手头的工作,提着些纪念品坐车去以前住的小区。
有一', '一')